這次慶功宴來了很多人,都是中遠的老員工,他們爲蔡青蘿在松江取得的成績而高興!
“今天蔡總從松江回來了,爲我中遠的事業做出了重大的貢獻,我在這裏提議,我們大家敬蔡總一杯!”蔡平海站起來,大聲的說道。
“好好!來來!”
“好!來,大家一起來!”蔡青蘿也站起來,舉起了手中紅酒,迴應道。
看到蔡青蘿站了起來,全體的人員也都站了起來,舉起酒杯!
“來,大家幹了,你們都是中遠的有功人士,我蔡青蘿能在中遠有所作爲,離不開大家的支持!希望我們中遠越來越好,業績更上一層樓!”蔡青蘿說完一口乾了杯中的紅酒!
“蔡總真是女中豪傑,佩服!”看到蔡青蘿很乾脆的幹掉杯中的酒,很多人稱讚道。
蔡平海是中遠的老人,在蔡青蘿還沒有中遠的時候,就是中遠的副總裁。
蔡平海雖然和蔡青蘿都姓蔡,但是並沒有什麼親屬關係!
由於蔡平海在和蔡青蘿都姓蔡,所以人家叫他的時候都會加個‘副’字!
蔡平海在公司的裏面給人的印象是很會說話,但是在蘇揚的眼中的,這傢伙就是一個馬屁精!不但拍上面的人的馬屁,而且對於下面的人他也喜歡拍馬屁!好像見到一個人不拍下馬屁他就感覺不舒服一樣!
蘇揚和蔡青蘿的慶功宴,在蔡平海這樣八面玲瓏的人的主持下,很是歡快的進行着,蔡青蘿都有點喝高了!蘇揚今天也喝的有點多了,當然他不是跟蔡平海這樣的人喝的,而是跟着一些職位比較低,平時相處的還是比較好的人喝的!那些人都比較喜歡蘇揚!
“這位是蘇揚吧,蔡總的專職司機,這次蔡總能取得這麼大的成績,跟你密不可分啊!”蔡平海來到蘇揚身邊,拍拍蘇揚的肩膀,很是和藹可親的說道。
蘇揚有點摸不着頭腦,這傢伙不會來拍自己一個司機的馬屁吧!
“蔡副總,這話怎麼說啊!”蘇揚有點不解的說道。
蘇揚知道,自己在松江的事情除了幾個少數人知道外,別人是不知道的;就是飛機上的事情能也是沒有公開的,蔡平海不可能知道,所以他對蔡平海的話很奇怪!
“你是蔡總的司機,蔡總想去哪裏,都要靠你了,如果放在古代,你就相當於蔡總的汗血寶馬啊!”蔡平海笑着對大家說道。
“哈哈,蔡副總說的有道理,來我們大家敬我們中遠的汗血寶馬一杯!”很多人看蔡平海說的有意思,起鬨的吆喝道。
蘇揚聽完蔡平海說的話,心中一萬個草泥馬飄過,這老小子到底是在貶我呢,還是在誇我呢!
蘇揚對於這話,完全沒當回事,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從今天開始公司再也沒人叫他蘇揚了,他的名字變成了汗血寶馬!
“汗血寶馬,我來敬你一杯!”蔡小雅聽到這個有趣的稱呼,第一個響應。一雙眼睛笑的都彎成了月牙的形狀,呵呵的笑着說道。
蘇揚兩眼一瞪,看着蔡小雅,可是完全被這小丫頭給忽視了!
對於這樣事情,蘇揚不想太在意,但是他今天且記住了一個人,那就蔡平海。
宴會持續到了晚上十點多,明天還要上班,所以也該散了!
今天蘇揚喝了很多酒當然不能開車了,蕭詩文接替了他的工作。
現在蘇揚沒有再住到蔡小雅給的房子裏面了,劉航在寧城買了房子,蘇揚現在跟他住在一起。輝煌集團在蕭詩文的幫助下,早就找人打理了,已經慢慢恢復了正常!別看劉航現在年紀不大,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土豪!
蕭詩文把蔡小雅和蔡青蘿送到住處後,就開車把蘇揚送到劉航家裏面!
劉航明天還要上學,所以不可能照顧蘇揚,看着醉的有點迷糊的蘇揚,蕭詩文決定還是稍稍照看一下,再說劉航特意給她留有房間,前一段時間蕭詩文差不多都住在這裏,雖然蘇揚回來了,但是今天他醉成這樣。她也只好留下來了!
“這傢伙真重!”蕭詩文抱怨道。
蕭詩文和劉航兩個人合力在把蘇揚弄,蘇揚像個亂泥一樣!
蘇揚今天是真的高興,就是在被蔡平海比作汗血寶馬的時候都沒有發火,主要是他真的很高興,不然話,他可能真的會讓蔡平海當次馬試試!
蘇揚看到蔡青蘿能夠生活的很好,他就特別高興,他能保護她的安全,他更高興。因爲他至少沒有讓自己的兄弟失望!
“小航,你先去睡吧,你明天還要上學呢,馬上就好高考了,你一定要好好休息!”蔡青蘿對身邊的劉航說道。
“好呢?有詩文姐照顧我我很放心,我會很快睡着的,你們想做點什麼,只管做吧!”劉航很淘氣的說道。
“小鬼頭,你說什麼呢?你纔多大,腦子這麼不純潔!”蕭詩文沒好氣的罵道!
“嘿嘿!”劉航向蔡青蘿做了個鬼臉,跑向自己的臥室!
“現在的孩子真的是……”蕭詩文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道。
蕭詩文準備給蘇揚蓋上輩子的時候,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蘇揚某個部位高高的頂起,看的蕭詩文臉一下就紅了!
蕭詩文很想讓自己的眼睛看相別處,但是好想那個有磁力一般,沒辦法移開!
“這個死蘇揚,喝醉了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真是的!”蕭詩文心中暗罵道。手裏的被子重重的砸在了蘇揚的身上!
蘇揚某部位突出,自然喫力。這還了得,八分醉蘇揚直接清醒了一半!
“詩文,你幹什麼!”醒過來的蘇揚看到蕭詩文,直接問道。
“啊!你醒了,我給你蓋被子啊!”蕭詩文發現蘇揚醒了,還這樣問自己,故作鎮定的說道。
“蓋被子還這麼用力!”
“哼!誰叫你喝醉了還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蕭詩文鼓起勇氣的說道。
事情都到了這份上了,蕭詩文覺的也沒什麼好掩飾的了,都是成年人,再說這裏也沒有別人,自己怕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