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至強戰衛 >第252章 出擊
    第二百五十三章對梁氏出擊

    孟冰當然早就知道這些,繞來繞去就是想撇清嫌隙。

    以前不能明面對付梁琴,但現在,有他們對付梁琴,只要禍水東引,自己也能坐山觀虎鬥:

    “因爲梁琴是梁宏的親妹妹。秦北是個重情義的,應該會全力護着她。”

    孟冰一向喜歡用借刀殺人的伎倆。

    也是她這麼多年來穩坐高位,卻沒被什麼人物盯上的手段之一。

    “哦?我記得梁氏也是南天商盟的成員,只不過後來衰敗了,我還以爲它早就被其他大公司吞併了呢。”

    寧川陰陽怪氣的掃視寧州幾位家主。

    “寧少爺,梁氏這幾年被我們幾大家族有意孤立,一直苦苦掙扎,根本沒掀起過什麼風浪,解決一個梁氏集團,不難。”白立恆心虛的說道。

    當然也少不了陳菲兒故意要玩弄梁琴,很少趕盡殺絕。

    孟冰繼而有意引導:

    “但梁氏裏面還有很多老頑固支持梁琴,要想徹底搞垮梁氏......“

    “就得斷了她的所有後路是嗎?不愧是孟家主,好很辣啊。”項清河可是跟孟家有恩怨。

    他至今都以爲是孟輝害死了自家長子。連帶着孟家記恨。

    柳茹曼將孟冰尷尬的神色看在眼中,心中有了計策,目中狡黠:

    “避免秦北搗亂,我們還是要想一個萬全之策。不如,就在寧州召開一個研討會。對外宣告就說,是爲了寧州未來的商業發展狀況。”

    “屆時邀請寧州所有的氏族大家到場。”

    有一個名義,“剷除”梁氏也就顯得名正言順了。

    “茹曼和我果然心有靈犀。”寧川滿意的看着柳茹曼,看着柳茹曼的時候,眼着充滿是情慾。

    “研討會時間就定在一個星期之後。”

    “這一個星期內,務必拿下樑氏,讓秦北知道我們的厲害!”寧川話完大掌拍下桌子,勢在必得。

    每個人眼中都有着不一樣的精光。

    梁琴只是一個開刀,最終目的是秦北的項上人頭。

    幾人不過你來我往的談話,就定了一個公司的生死,彷彿只是一場普通的交談,要知道這背後還有多少家庭會因爲他們的決定,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這就是大家族之間的爭鬥,賠上的卻是衆多無辜老百姓。

    傍晚,秦北送梁琴和囷囷回家,到了小區門口,囷囷摟着秦北的脖子依依不捨。

    再見到爸爸就要等到幾天後了。

    秦北心中也是一陣不忍心。但他更是華夏的戰神,不能有過多的猶豫不決。他放下囷囷揉揉她的腦袋,也爲了之後沒有後顧之憂。

    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囷囷的時候,梁琴柔聲的對囷囷說:

    “囷囷相信爸爸嗎?”

    囷囷輕輕的點點頭。

    “爸爸是去做很重要的事情,他也很捨不得囷囷,等他回來,我們就讓爸爸答應你三件事好不好?”梁琴繼續說。

    “爸爸,可以嗎?”囷囷眼睛發亮的仰望秦北。

    “嗯。可以。”秦北答應。面上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有種只要你想,我可以把全世界給你的衝動。

    “爸爸拉勾勾。”囷囷伸出小手。嘴裏念,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秦北輕笑,大手勾了勾小指,那麼小,經不起他的一個用力。天逐漸暗下來,有冷風吹過。囷囷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有點晚了,你們進去吧。”

    “跟爸爸再見。”梁琴牽過囷囷。

    “爸爸再見。”囷囷揮揮小手。

    “我看着你們進去。”秦北說。

    一大一小的背影逐漸走遠。秦北斂去情緒,覆上冰冷凌厲,果斷轉身離開。對等侯在車子旁的趙如霜說:

    “去澄市。”

    趙如霜中午的時候就在梁琴家附近調派增加了幾名狙擊手,她知道南天商盟不足爲懼,境外的力量卻不得不提防。

    天神從來都是把華夏安危放在首位。

    澄江是地處寧州和海州中間的一處小地方,但因爲地處偏僻,經濟落後,人口也少。當年柳如煙就是在澄江祕密生下的孩子,囷囷已經通過DAN檢測,確定就是秦北的孩子,但柳如煙是不是當年的那個人,還有許多疑點。

    他要親自驗證。

    還有天神戰團的人追蹤到,三天前有境外殺手在澄江附近出沒過。

    梁琴晚飯後帶着囷囷學鋼琴,她將囷囷圈在懷裏,握着她的小手彈。

    “媽媽,囷囷喜歡彈鋼琴,而且還喜歡唱歌。”

    囷囷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剛洗完澡一雙大眼睛溼漉漉的看着梁琴。

    梁琴親暱地在她臉上嘬一口:

    “囷囷會什麼呢,可以唱給媽媽聽嗎?媽媽用鋼琴給你伴奏。等會教你彈。”

    “福利院的姐姐,教了我《蟲兒飛》,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

    囷囷邊唱邊搖晃腦袋,清亮的童音猶如百靈鳥在歌唱,梁琴從未覺得像現在這樣充實,美滿過。這個孩子的出現,讓她開啓了另一種人生,這八年來,此刻她有了另一個堅實的信念,煥然新生。

    唱完之後,梁琴看向沙發處發呆。

    “媽媽,你是想爸爸了嗎?”

    “沒有。”梁琴當即反駁,笑着抓起她的手指,

    “來,媽媽教你彈。”

    囷囷今天隱隱感覺到,自己的爸爸媽媽,好像和別人家的爸爸媽媽不一樣,自己的爸爸媽媽好像總是客客氣氣的,缺少點什麼,又說不清楚。

    但他們都對囷囷很好。

    小孩子總是忘得快,但這件事在她心裏買了顆種子。

    多年以後,囷囷偶爾會想起這個微涼的夜晚,梁琴溫暖的懷抱,溫柔耐心一遍遍的教她彈曲子。

    梁琴教會她很多很多。

    秦北和趙如霜到達澄江的時候,是晚上九點。

    他們來到野外一片空地上,不遠處草地高處有燒焦打鬥過的痕跡。

    暗夜中走出來一名穿黑衣連帽,腳穿黑靴子,背有雙刀的蒙面男子,他右眼有兩寸深深的疤痕,一雙淺棕色瞳黯淡無光,恍如行屍走肉。

    沙沙沙——一輪銀月高高掛在上空,蒙面男子背後的樹林樹葉作響,大風吹雲流動,夜下的大地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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