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胡說八道!”白洪的怒意頻臨爆發,他沒想到,慕容風傾竟然不要臉到將這件事拿出來說。
“白堂主這是否認嗎?當日幸虧南宮世子出現,不然我早就死了,這件事南宮世子也能夠作證的,白堂主,你纔是無法抵賴!”
破壞她的事,要教訓她,看誰教訓誰,誰冤枉誰。
“誰人不知,你跟南宮非然的見不得人關係,會幫着你又有什麼稀奇!”
百里寧鈺話音才落,眼前忽然閃現一抹豔麗的紅,隨後眼前忽然一亮,臉上的面具就被人拿下,百里寧鈺下意識的想要拿手來擋,卻又已經來不及了。
“哇那張臉,上面一點點的是什麼!”
“都還化膿了,好難看。”
“既然寧鈺你那麼見得人,本世子就幫你把這多餘得東西拿下吧!”南宮非然邪佞得眯了眯眼,一身妖冶的紅衣將他襯得如邪魅狂妄,手中捏着得面具在衆目睽睽之下,突然就在他手中化爲了灰燼。
衆人倒抽一口氣,這銀質面具竟然瞬間被毀了,南宮非然的功力到底到了什麼地步?
“南宮非然!”百里寧鈺咬牙,雙手緊握恨不得衝去將南宮非然給殺了。
“這是警告,你嘴巴再不放乾淨點,那下次碎的是你的舌頭!”一點也不在意百里寧鈺的憤怒,南宮非然冷冷的威脅。
“本世子跟小丫頭的關係,又怎麼會是見不得人,分明很見得人!”南宮非然一手搭在慕容風傾的肩膀,彷彿將身所有的力氣都靠在慕容風傾的小身板。
“南宮非然,她是皇叔的未來王妃!”百里寧鈺不知道爲什麼看到南宮非然跟慕容風傾關係如此親密,想過去分開兩人。
爲什麼本應該十分悲慘落魄的慕容風傾現在一點也沒有悲慘一點也沒有落魄,反而活的以前還肆意囂張,明明她依舊是個沒人看得的普通人而已。
還是南宮非然一早知道慕容風傾背後的人,所以早他一步接近慕容風傾
“你也知道是未來了,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後,誰還管是誰的未婚妻”南宮非然的話音未落,突然感覺到腰間一疼,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這丫頭,下手要不要這麼狠,他這裏早兩日才被那個孤無絕給傷着了,這兩天可是慘得很,躺在牀幾天才恢復過來。
不過幸好,那孤無絕也好不到哪裏去,大家半斤八兩。
“寧王無需岔開話題,我們還是說回正事吧?現在大家看到了,不過是寧王跟白堂主謀殺不成又生一計想對付我而已,這樣拙劣的手段,沒想到白堂主你竟然也能夠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