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仍舊站在原地,似乎還在體悟什麼,不過他的身上徹底沒了電芒,也是讓阿土鬆了一口氣。
“呼,沒想到竟然會是這種結果。體內的內力和讓身體得到強化的妖力果然是同出一源,若不是它們自然而然生了一絲融合,光是我在一旁瞎努力,估計得不到什麼樣的結果。
只不過現在這樣的狀態,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內力徹底不見了,融入到了自己的身體當中。原本在運轉內力的過程當中,內力還會呈現一種液體狀態。
現在雖然內力不在了,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有着莫大的威力,似乎內力會隨時爆出來,造成極大的傷害。”王烈搓了搓手,感覺源源不斷的力量從自己的身體裏涌出來。
王烈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見阿土看向自己的眼神裏充滿了警惕,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看見自己主人的這個動作,阿土一掃之前的警惕,直接撲向了王烈。
不過在剛要接觸到王烈的身體之時,原本沒有任何異象的王烈身上驀然出現一絲淡金色的電芒,直接將阿土崩開了。
“阿土,你沒事吧?”王烈眼中全是擔憂,瞬間出現在了阿土的面前。
阿土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頭,趕忙往後面退了兩步:“主人,沒事,你別過來!”說罷還搖了搖自己另外一隻爪子,生怕王烈再前進一步。
王烈也知道自己還不能自如的控制現在新生的力量,沒有再靠近阿土一步,而是在原地坐了下來。
這邊阿土只能鬱悶的爲王烈護法,再次看着自己的主人陷入了沉思。
而在另一邊,嬰鹿獸在蛟人一離開,便掏出一罈喝了起來,一想到阿土即將在蛟人面前喫癟,他心中便是一陣暗喜。他可是知道蛟人對土甲龍有多麼的渴望,他也十分清楚蛟人的實力。
不過他一罈酒還沒喝完,便感覺到洞颳起一陣風。嬰鹿獸現蛟人竟然重新回到了這裏,不過他身上仍舊罩着那件黑色的斗篷,根本看不見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蛟人直接走到了嬰鹿獸的面前,在他的目瞪口呆下,將嬰鹿獸拍開的那壇酒一口喝了個乾淨。
當聽見空罈子與地面接觸而破碎的聲音之時,嬰鹿獸不禁破口大罵起來:“老鬼,你這老不死的傢伙,回來也是無聲無息的,就知道騙老子的酒喝?”
蛟人沒有一句話,直接將嬰鹿獸身邊沒有打開的酒罈再次拍開兩壇,只花了幾息的時間便將這兩壇給喝了個底朝天。
嬰鹿獸嘴裏還是不斷罵罵咧咧的,不過卻沒有絲毫攔住蛟人的意思,任由他一次性喝了個過癮。
“看樣子,你也在那小子手裏吃了癟啊,看來他在跟我對戰之時,還藏了些手段。”嬰鹿獸眼神中閃過一絲暗淡,別看他生性豁達,但卻頗爲不服輸。
嬰鹿獸卻看着遠方,心中的情緒無法言語。
而離開嬰鹿獸洞穴的蛟人,拖着自己疲憊的身體,來到了一處山坳。只見這裏有一汪潭水,潭水並不廣,不過卻深邃蔚藍,還冒着絲絲白煙。
周圍的石塊上都有着一層亮閃閃的冰晶,可離開這潭水三丈外,綠油油的草地彰顯着這裏的生機勃勃。看樣子這處潭水,竟然還是十分稀少的寒潭。
噗通一聲,蛟人直接悶頭栽進了寒潭之中,在他入潭之前,他說下了一句話。而就在他入潭之後,這句話仍舊徘徊在這處山坳裏。
“土甲龍,就讓你再快活快活。還有那個放電的小子,放心,我一定會回來找你們的!”這聲音猶如破鑼一般,讓人聽了就有些難受。
而被蛟人記掛上的王烈和阿土,還在之前阿土和蛟人戰鬥的地方。
由於王烈的電網掃過,倒是不用擔心周圍有什麼不安全的因素。只不過阿土現在又有些餓了,王烈看樣子扔在思考修煉,它可不放心將王烈一個人扔在這裏。
雖說王烈像個不定時的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電自己一下。
可寧願自己被電,阿土也不願在自己離開的時候,王烈出什麼事。
這邊的王烈可沒有管這麼多,他內視着自己的體內,沒有放過身體內的每一絲每一寸。王烈在自己的體內尋找着,尋找什麼呢?就是那些讓自己變強的淡金色電芒。
融合進身體內的內力,可不想以前待在經脈中、血肉中那樣。以前只能算作是寄居,雖然存在在王烈的身體內,卻又跟王烈的身體獨立開。不過現在的王烈,卻是在自己經脈中、血肉中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內力。
這些跟身體融合起來的內力,就像是一個個溫順的孩子,突然變成了調皮的孩子,調皮到還要跟王烈這個主人,玩起了捉迷藏。
現在王烈想要找它,連一點蹤跡都沒有。可是之前在電飛阿土的時候,王烈可是現自己的體內充滿了淡金色的電芒。不過這電芒出現的時間也緊緊只是一瞬間,到了下一刻,瞬間再次消失在了自己的體內。
不僅如此,王烈感覺現在還不能夠自如的控制自己的力量。他可是曾經在宋子德手上生還的人,雖說宋子德跟自己的情況不一樣,但宋子德仍舊是會在攻擊時揮巨大的力量,可在平時又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跡象。偏偏宋子德的力量是可控的,而自己卻無跡可尋。
沒有着急,王烈翻找了自己體內的每一寸。一遍,兩遍,六遍...一連審視自身六次,王烈都沒能找到體內的內力源泉,究竟在哪。
正當他準備放棄,離開自己的身體當中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劇烈跳動了一下,隨即那些消失了的電芒,再次化成細小的網狀,從血肉中、經脈中彈射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