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東京廢萌戀愛日常 >第十八章 與病嬌成爲友好鄰居
    少女屈跪雙腿,坐在木桌上,雙手捧着菠蘿蜜瓜麪包,一口一口像咬西瓜一樣,十分可愛的小口咀嚼。

    房間裏的光源是一盞小夜燈,夜燈的金光主要照射在少女的雙腿,少女的腿部皮膚白皙動人,吹彈可破。

    夜燈旁邊放置着一個錐子,以及被扎的殘破不堪的布偶玩具。

    如果不是系統提醒該名少女是病嬌屬性,端木彬真的會隨心所欲地與少女交談,以逗笑少女爲目的,進行談話。

    有很多問題想問,卻懼怕惹少女生氣,激起少女不爲人知的黑暗一面,於是便在腦海裏對這些問題進行篩選過濾。

    比如,少女的父母是做什麼的?父母沒在家嗎?這類的問題是肯定GG的。

    又比如,少女搬家到這裏的原因……這個問題,感覺比問父母的情況還要忌諱,深問下去可能會問出什麼可怕的事。

    想來思去,也就什麼話都沒說,只顧盯着少女喫東西,全然不覺這幅舉動,被少女誤會成對她有意思。

    我妻砂糖喫完最後一口麪包,喝了一口牛奶後,雙手微微捏住繃緊腿肉的白色過膝襪,臉紅地朝下拉扯,一舉一動既帶着點內斂的嬌羞,又十分的順暢。

    在拉扯下過膝襪後,她的左腿如粉雕玉琢般,光滑纖細,帶着點汗液。

    “給,這是謝禮。”我妻砂糖抓着過膝襪,將手夠出窗外,伸到端木彬的眼前。

    端木彬愣了愣,苦笑地說:“這是做什麼?”

    “男人不都是這樣嗎?喜歡收集女子高中生的貼身衣物,弄髒也好,收藏也好,襪子隨你怎麼使用。”

    “即使你這樣說、無緣無故送我這個……”

    “就當作麪包和牛奶謝禮。”

    “不,不必了。”

    端木彬趕緊推辭,如果是別的妹子還好,偏偏是病嬌,病嬌的東西不能隨便亂收,不然以後被柴刀了,什麼掛的都不知道。

    況且他也有親近的妹子,那人是妹妹的好閨蜜,明天早上上學時能夠見到。

    當他拒絕收下過膝襪時,我妻砂糖微張着小口,一雙紅色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像是在裝天然,又是像在預謀些什麼。

    他十分害怕這幅表情,擔心我妻砂糖會對他身邊親近的女生做些什麼,趕緊說道:“我只是想和你做鄰居,沒有別的什麼意思。”

    “這樣嗎。”

    淡淡的,沒有任何情感波動的聲音,從我妻砂糖裏貝齒裏擠出。

    和剛纔不同,此時的少女仿若判若兩人,俏臉隱藏在陰影之下,雙眼黯淡無光,彷彿一具木偶。

    系統說的沒錯,病嬌少女十分危險,少女在思考怎樣危險的東西,將來會做些什麼,他不能窺視大腦,完全不知情。

    只是觀察少女的表情,便覺得十分的可怕。

    “你……對女生沒有興趣嗎?”臉上又露出親切可愛的笑容,我妻砂糖將食指抵在嬌脣上,純真地問道。

    “有啊。”

    “那如果我說,我想過去你那邊睡覺,這樣如何?”我妻砂糖眉梢舒緩地問。

    “這是單人牀,你來了我只好打地鋪了,要來嗎……”

    端木彬不願認輸,乾脆也挑撥了一句。對方很明顯是在誘惑他,純真無邪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結果,我妻砂糖還算有理智,並沒有從窗戶跨入他的房間,而是閉上雙眼,露出看破一切的笑容。

    “知道了,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和你更加親近的。”我妻砂糖說完,背對着他離開,風扇也不吹了,躺臥在角落的那張牀上。

    微躬着腰肢,我妻砂糖側躺着睡覺,就連窗簾都沒有拉上,彷彿就像在說,睡覺的姿勢你想看就看。

    “我妻同學。”

    “我妻同學?”

    端木彬叫了兩聲,對方不迴應,頓了頓,然後嘆息一聲。

    他就想與病嬌保持不冷不熱的關係,若是對方生起氣來,再也不跟他說話,那麼這和鄰居是個陌生人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他臥室的對面就是我妻砂糖的房間,就算兩人互相不合,也能互相看的到彼此,長此以往,雙方的恨意會越來越深。

    得罪病嬌的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即使不能和病嬌親近,但維持必要的社交禮儀,見面打招呼非常重要。

    “其實,給你麪包和牛奶,真沒有別的意思。新來的鄰居不都是要送蕎麥麪打招呼嗎?家裏沒有蕎麥麪條,只好用麪包和牛奶代替了。”

    說完,又看了我妻砂糖一眼,對方沒有迴應,抓着衣襟擺動,用衣服扇風。

    這個天氣的確很熱,大晚上的也不涼快,整整有35攝氏度,不開風扇,就那樣躺着,也能熱出一身汗來。

    端木彬試着感受了一下我妻砂糖的痛苦,他把風扇關掉,靜默躺了一會兒,覺得難以忍受氣溫的燥熱,便起身看向窗戶對面。

    這麼熱的天,沒有電風扇怎麼入睡啊?

    要不,叫別人少女把牀移到窗戶邊,兩人一起吹電風扇?

    不好意思開口,還是算了……

    他乾脆光着膀子,將風扇開到最大檔,對準我妻砂糖的方向吹,自己吹不吹得到風都無所謂了。

    呈大字型躺牀上,口中唸叨一句“心靜自然涼”,閉上雙眼渴望儘快陷入夢鄉,脫離高溫的痛苦。

    過了一個小時,我妻砂糖從牀上起身。

    她在牀上,只能感受到從窗戶外面吹進來的微風,靠的窗戶越近,風力才越大,輕輕拂起她粉色的秀髮。

    她對隔壁房間的男生的評價,就是笨蛋、溫柔的大好人。

    既不劫財,也不劫色的,僅僅只是身爲男生,關心照顧她,令她的心裏黑暗的一角漸漸開始融化。

    窗戶距離有1米,這點距離對她來說只是小意思,她扶着窗沿,輕鬆跨入對方的房間,將風扇調好位置,對着男生的臉吹。

    爲防止男生感冒,然後又找到男生的襯衣,將襯衣掩蓋在男生的肚臍上。

    夜色漸深,她披着散長髮,蹲在牀邊,捧着雙臉端詳遠處男生的睡姿,嘴角勾起喜愛的笑意。

    30分鐘後,她纔不舍的離去,拉上窗簾,準備換身更透氣的衣服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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