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妹妹和佐奈理繪兩人明明鑽入了回家路後面的衚衕,可是他跟着跑進去後,衚衕裏是一道牆,根本路。
再次回憶一下吧……
在用各種理由甩掉戶田美保老師後,他和三名女生如願以償地來到了遊戲廳。
在陪三人玩個盡興後,到了晚上七點,他踏上了回家路。
然後在路上見到妹妹和佐奈理繪兩人鑽入了衚衕,他也急忙追了上去,追到底時,卻沒有了蹤影。
“真是見鬼了。”
他對着牆壁嘟喃一句,發現衚衕太窄了,連自行車都難以調頭,每次試圖轉彎,車頭都會被卡在兩道牆壁中間。
嘆了口氣。
他只好倒退,試圖把自行車退出去。
晚上七點,道路已經非常黑了,一人一車在這狹窄的空間,未免讓人覺得害怕。
突然,咚的一聲……
他感覺自行車撞到人了。不對,應該是人自己撞過來的。
通常來說,會有人在別人推自行車後退時,在自行車後面站着不動嗎?
也沒有聽到談話聲,說明那個人是想故意找麻煩,站在原地不肯走,想要等自行車撞過去。
“喂,你一個人到這裏做什麼?”聲音響起。
通過聲音來判斷年齡,對方應該是二十左右的青年人。
端木彬轉身一看,果然,見到的人跟他猜想的年紀差不了多少。
二十五左右,身高比他稍稍矮一點,目光兇狠,兩隻手掌插在兜裏,站的筆挺,高挺的鼻樑,微薄的嘴脣,長的十分俊俏。
“我纔是想要問你,沒看到我推自行車後退嗎?”端木彬認爲錯在別人,便略帶不滿地抱怨了一句。
“我問你,你一個人到這裏做什麼?”俊俏男人又問。
“哈?光你什麼事。”
“你在跟蹤誰?”男子的臉上似乎有股煞氣。
煞氣倒是嚇不住端木彬,他最反感這種裝嗶的人。
內心雖然很氣,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只好心平氣和的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來衚衕裏抄一個近道走,沒想到這裏是行不通的。如果給你造成了麻煩,我感到十分抱歉。”
端木彬加長了語句,他自認爲這種輕鬆愉快又能說會道的性格,能給惡霸帶來壓迫感。
可惜,他想錯了。
俊俏男子似乎本來就沒打算要放過他,擡起一隻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狠狠地壓在了牆腳。
他以爲男子要打架,也不客氣,揪住男子的衣領推搡了一把。
轟咚一聲,自行車倒塌。
“端同學!”有一名女生在衚衕外面叫了他的名字。
他與俊俏男子互相推扯着。
留意到衚衕外面的粉發少女走近後,雙方互相撒了手。
“啊……”
是我妻砂糖。
見到是學校裏的病嬌,端木彬並沒有叫出對方的名字,因爲把女生的名字叫出來,可能會被這名惡霸記住,惹上禍端。
他扶自行車,瞪視了青年男子一眼,然後推着自行車出去。
只不過,他在出去時,青年男子給他留了一句話:“幸虧你碰到的是我,碰到的是其他人,你早就死了。”
表面上是道謝,實際上端木彬是在嫌棄這個衚衕。
在他看來,他一定是來錯了青年男子的地盤,青年男子把這個地盤當成了寶,所以纔會對他那麼生氣。
不過,在他離開衚衕前,從青年男子的臉上看到的笑容來看,似乎又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到底是什麼呢?
他已經無暇多想,目光被身邊跟着的病嬌少女吸引了過去。
“我妻同學,謝謝你,沒想到我會在那種地方,碰上那種瘋子,只是從衚衕過一下,就好像吃了他家大米似的。”推着自行車,端木彬抱怨地說。
“呵呵。”我妻砂糖清脆的笑了一聲。
“……”端木彬瞥頭望去,推着自行車,近距離凝視學校的美少女,倒是一種特別的新鮮感。
“端木,你不知道那種地方是什麼嗎?”我妻砂糖笑問。
“是什麼?難道是那個沙雕青年下蛋的地方?”
“爲什麼要去那種地方?通常來說,一看就知道,自行車是踩不進去的,你難道是跟着其他人進去的?”我妻砂糖好奇的問。
“嗯,我看見我妹妹和佐奈理繪進去了。不過現在想來,應該是幻覺吧……”
端木彬苦笑地揉了揉額頭。
這並不是不能跟別人說的事情,說出來也只會讓人貽笑大方而已。
他用自行車推着綾瀨麻衣和宮本紗紀兩人走了許遠的路,估計是身體的勞累傳遞給了大腦,導致眼花繚亂,出現了幻覺。
我妻砂糖沒有迴應他,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聊下去,而是問他:
“早上第一節課,我給了你一個電動風扇,爲什麼你沒來高二D班級找我?”
“原來那是讓我去找你的意思嗎?我不知道。”
端木彬苦笑。
他可不願意和病嬌關係太近呼了,就連現在肩並肩行走,也是未曾設想過的道路,現在想起來,還是有點後怕。
“今天的天氣,晴天突然變成了陰天了,也是你乾的嗎?”我妻砂糖擡起美眸,詢問。
“誒?你在說什麼?”端木彬一驚。
“是天氣控制系統對吧?新來的那個大小姐轉校生?”
我妻砂糖掛着笑容。
只不過,那副笑容對端木彬而言,有點恐怖的味道,宛如身子突然縮小了百倍,在巨人我妻砂糖黑暗的笑靨中瑟瑟發抖。
爲什麼對方會知道這麼機密的事情?
誰暴露的,上一週目的自己?還是這一週目?
不對不對,他對上一週目的事情雖然有些模糊,可是見到了哪些人還是記得清的,與我妻砂糖結識,絕對是這一週目發生的事。
對於這一週目的情況,他不可能會丟失記憶。
也就是說,他在什麼都沒說的情況下,我妻砂糖就知道了他擁有系統,或許連繫統是什麼力量,都可能被我妻砂糖摸透了。
他很想知道,我妻砂糖對於他的祕密瞭解到什麼程度,可是盯着對方的側臉,卻又遲遲不敢開口詢問。
直到對方笑着說了一句:“晚上我們再聊吧,其實我知道你的事。不過你放心,我沒打算阻擾你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