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真正激烈的戰鬥肯定都發生在第三天,現在奪走邀請函,就要在羣狼環伺的環境下保護邀請函三天,不如等到第三天再動手。

    三天後在木葉大門口,肯定會發生一場大戰。

    “唔,陽神武道的前三層已經徹底破譯出來了,倒是鬼仙之道,大蛇丸雖然練成了靈化之術,但和真正的靈魂出竅還是有極大的區別,想讓他破譯道經,只怕有的等了。”

    這和武經修煉又不一樣,畢竟武道修煉,有醫療忍術兜底,不管什麼情況,基本上都可以救的回來,尤其是皮肉筋骨的鍛鍊,只要醫療到位,檢查詳細,怎麼都出不了大錯。

    但是魂魄這玩意,可沒有人知道怎麼治療,且一旦出了問題,就是死路一條,不像練武還有個受傷之類的緩衝。

    所以那怕猿飛徹對大蛇丸充滿信心,但想等到出成果,他也做好了等十幾二十年的準備。

    “好了,戴,陽神武道不能多練,今天就到這裏吧!”

    “啊!今天又到時間了嗎?沒辦法,我的青春不允許我懈怠啊!”邁克戴一邊說着,一邊改爲了做俯臥撐。

    旁邊,犬冢絨一臉黑線“這樣修煉,等敵人來還有力氣對敵嗎?”

    “沒關係,我說過,一羣土雞瓦狗而已。”猿飛徹微微一笑。

    犬冢絨看着猿飛徹的笑容,頓時被迷的五迷三道。好一會兒,想到被綱手揍飛的弗卡依,才激靈一下,回過神來。

    “唔,阿徹也是醫療忍者,也不知道有綱手公主幾層戰力?看根部其他人的敬畏之情,最少也有個四五成吧!”

    這時,犬冢絨懷中的小狗突然汪汪的叫了起來,跳下了犬冢絨的懷抱,對一個方向齜牙咧嘴。

    “三個小時過了嗎?”猿飛徹緩緩的站了起來,還在鍛鍊的邁克戴也一下子從地上彈了起來。

    犬冢絨露出戒備之色,“一共有九個人,一起過來了!”

    只見樹上,地面,小河邊,各出現了一隊人馬。

    “哦?巖忍,雲忍,還有霧忍?是爲種子隊保駕護航,來刺探我的情報的嗎?”猿飛徹滿臉微笑,毫不在意的說的。

    “小心,對手是醫療忍者,還是那個綱手姬的男朋友,恐怕也是怪力的使用者!”

    “想要試探我的實力嗎?如你們所願!”

    一瞬間,三聲嘩啦水響,小河邊的三個霧忍就化做清水。

    “水分身?還挺謹慎啊!”

    猿飛徹站在剛剛三個水分身身後,甩了甩手,不滿的說道。

    “這……這是什麼啊……怎麼可能?”

    雲忍的帶隊忍者滿頭大汗,做爲忍界最快肉身速度流的雲忍,他是來襲的所有忍者中,最瞭解高速體術的人,在他看來,剛剛猿飛徹的動作不但快到不可思議,更是充滿了詭異的氣息。

    “沒有屈膝,沒有俯身,沒有任何準備動作,連轉向都是直角!他是沒有慣性的嗎?”

    但凡要跑步,總少不了屈膝,俯身,分腿的動作,可剛剛猿飛徹腳不擡,腿不邁,毫無徵兆便瞬間移位,簡直如同鬼魅一樣,完全違反了人體運動常理,且高速運動時,說轉就轉,說停就停,彷彿毫無慣性。

    這就是速度查克拉模式的特色,畢竟是葵花寶典魔改而來,其中許多獨屬於武功的神妙之處,比起純粹暴烈的高速體術,要更加精妙絕倫。

    雲忍領隊此刻已經毫無爭鬥之心,巖忍的三人雖然不太明白剛剛猿飛徹這一手的高明之處,但是自己衆人絕對不是對手,倒是看出來了。

    開玩笑,三個霧忍連反應時間都沒有就掛了,雖然水分身查克拉只有本體十分之一,可是反應速度可沒削弱,這要是換成本體,一樣是被秒殺的貨色。

    “阿打!”沒等幾個人有所動作,阿戴已經向幾個巖忍撲了上去,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巖忍立刻迎上,渾身皮膚黝黑,顯然是用了硬化術。

    然而幾招體術過後,這位巖忍就被阿戴一記升龍拳轟在下巴上,當即成了空中飛人。

    隨即阿戴飛身而起,空中無處借力的巖忍頓時成了沙包,一通拳打腳踢,倒栽蔥似的砸了下來。

    “土遁——黃泉沼!”

    幸好此刻一個巖忍用忍術把大地變成泥沼,這纔沒有被砸斷脖子。

    “土遁——土龍彈!”另一個巖忍則是用出攻擊忍術,轟向正在下落的戴。

    阿戴一腳踹在泥沼裏的巖忍身上,瞬間退出老遠,土龍彈頓時打空了。

    體術型忍者對決忍術型忍者時,最大的關鍵就是走位,人體沒有忍術防禦,根本抗不住忍術攻擊,所以速度便成了關鍵。

    阿戴化做一道旋風,圍繞兩名巖忍,兩個巖忍背靠着背,一臉緊張之色。

    猿飛徹只看了一眼就不在關注,前排MT已倒,就這兩個法師,結印時間就夠阿戴揍飛他們倆三次了。

    三個雲忍已經在背後用手勢交流幾輪了,眼見猿飛徹注意力稍有分散,立刻各尋了一個方向,分散逃走。

    “呵,天真!”猿飛徹嗤笑一聲,身影消散。

    正在逃跑的爲首雲忍,剛剛起步就已分出三個土分身,又朝不同方向逃走。

    然而呲呲連聲,猿飛徹手中十幾道銀光閃過,土分身都已消散,雲忍雖然竭力閃避,仍然中了兩道千本。

    速度稍慢,雲忍只聽到身邊閃過細微風聲,大驚之下,手中苦無向風聲方向刺去,卻刺了個空空如也,隨即兩眼一黑,一股劇痛從眼球傳來。

    他慘叫一聲,腳下不停,再跑了兩步,一腳踏空,從樹上落下,摔了個七昏八素。卻仍然起身,擺出戒備姿勢。

    然而預想中的攻擊始終沒來,倒是遠處,隱隱傳來了同伴的慘叫聲。

    放下手中的苦無,雲忍領隊伸手摸了摸臉上的鮮血,直到自己被戳瞎的雙眼,手才顫抖了一下。

    現在的其他忍村可沒有什麼醫療忍術,眼睛瞎了,人也就廢了,這位雲忍已經可以和自己的忍者生涯說再見了。

    “被饒過了,沒有隱藏自己能力的想法嗎?呵呵哈哈哈!還真是不被放在眼裏啊!”雲忍的臉上表情似哭似笑,聲音暗啞,如同夜梟般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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