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不會的。”彌勒巫女立刻開口說道。“雖然都被稱作查克拉,但實際上。我們體內的能量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之所以被稱爲稱爲查克拉,只是因爲這個世界的所有能量都被稱作查克拉,事實上,在我們的巫女的傳承中,我們的力量被稱作爲靈力。”

    猿飛徹微微一愣,靈力嗎?巫女的查克拉的確給人不一樣的感覺,隨即猿飛徹又想到巫女和魍魎其實是一體兩面。也就是說,巫女恐怕也不是忍界本土人士。

    至於巫女使用靈力,這是十分正常的吧!不如說日本動漫裏絕大部分巫女使用的能力都是靈力,倒也不好判斷魍魎和巫女到底是哪個世界穿越到火影來的。

    不過這都只是小事,既然彌勒巫女學不會忍術,就讓一個白絕做她替身好了,反正猿飛徹最看重的其實是巫女的預言術。

    彌勒巫女對預言術的使用讓猿飛徹大受啓發。一直以來,許多的實驗猿飛徹都因爲太危險而不敢進行,比如T病毒,還有星的輻射實驗,超神水,一旦有了巫女的預言能力,這些實驗就都可以展開了。

    考慮到巫女的預言能力,猿飛徹這次也不敢直接使用荷爾蒙果實能力。誰知道這在巫女的預言能力中會不會被顯露出來?畢竟這種力量,說白了也是扭曲人心,算得上是傷害能力了。

    不過看起來猿飛徹的運氣還不錯。巫女很輕易就答應了他的請求,讓他省了不少的力氣。

    既然巫女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猿飛徹從輪迴倉庫中找出了一個白絕種子。隨即催生起白絕,讓白絕變成了巫女的模樣。

    巫女頗爲驚奇地圍着白絕轉了兩圈,隨即又伸手摸了摸,驚訝地說道:“真是好厲害呀,忍者的忍術,果然是無法預料的能力。”

    猿飛徹微笑一下:“巫女大人,如果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交代給白絕,在模仿這一方面,白絕絕對是專業的。”

    彌勒巫女微笑了一下:“既然這樣,那就謝謝了。”說罷,彌勒巫女便拽着白絕。走到了角落。

    猿飛徹也不管彌勒巫女和白絕說什麼悄悄話,自己仍然坐在原地。

    片刻後,巫女便走了回來:“我們出發吧!”

    猿飛徹看了看彌勒巫女:“巫女大人,還真是很信任我呢,不怕我把你帶走後,不再放回來了嗎?”

    彌勒巫女翻了翻眼:“反正整個鬼之國在你面前都是不設防的。我就是害怕又有什麼用呢。”

    原來是這樣啊。猿飛徹這才懂了彌勒巫女這麼好說話的原因,固然有對自由的嚮往。但猿飛徹武力恐怕也是她合作很大的一個方面。

    “放心吧,巫女大人,我真的對你沒有什麼惡意,以後你會知道的。”猿飛徹苦笑的說道。

    “這我倒是有些相信,”彌勒巫女微笑的說道。

    以猿飛徹的能力,輕而易舉便帶着巫女離開了鬼之國神社。猿飛徹本想用飛雷神之術帶她回到木葉,但彌勒巫女長期困在神社,如今剛剛出門,卻更希望能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對此,猿飛徹自然也是順着他的意思,稍微給她做了一些僞裝之後,便帶她上路了。

    因爲要考慮巫女的速度,所以,猿飛徹自然回去的時間便慢了下來。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兩人才剛剛來到雨之國。

    “這裏的靈力,和鳥之國完全不一樣啊,水之靈力好像失去了平衡一樣。”踏入了雨之國之後,彌勒巫女望着天空,皺着眉頭開口道。

    猿飛徹早就明白,巫女口中的外界靈力,應該就是自然能量了,不過,哪怕以猿飛徹的能力,對自然能量的感應都沒有這麼細微,他頂多能感應到自然能量的暴動,卻沒有辦法對自然能量進行分類。

    這恐怕就是巫女靈力特有的感應能力了吧。

    “說起來,雨之國的天氣的確很有問題,即使從地勢來看,雨之國的確應該是多雨的天氣。但一年下上十一個月還多的雨,也實在太古怪了。”猿飛徹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大概就跟你所說的水之靈力有關了。”

    兩人只是在這邊聊了一會兒,就準備找個旅館休息一下。畢竟巫女的身體素質可比不上忍者,長時間淋雨,說不定會感冒。

    剛剛走入這間旅館,巫女便皺起了眉頭。開口道:“這間旅館的人。身上都出現了死相。”

    猿飛徹知道這是巫女預知未來的能力又發揮了作用,他皺着眉頭說道:“所有的人嗎?”

    彌勒巫女點點頭,隨即看向猿飛徹:“除了你之外,他們都會被活埋而死。”

    “活埋?”猿飛徹抓抓腦袋,這是什麼新潮的死法?隨即,他反應過來。“泥石流?”

    雨之國以前便是山洪和泥石流多發地,後來修建水庫之後,情況好了很多,但也只是相對而言。相比較其他,這裏的泥石流和山洪還是要多的很。

    這座旅館建立在城鎮的邊緣。後面便是一座高山。如果爆發山洪泥石流的話,這裏的確是很容易被摧毀的地方。

    眼見彌勒巫女正瞪着一雙大眼睛看着自己,猿飛徹也沒有辦法,更何況撞到這種事情,能幫把手那自然也是要幫把手的。

    不過猿飛徹自然不會跑過去,說什麼預見了你們死亡的未來,這實在太危險,讓所有人趕快撤退,且不說這會不會讓人當成傻子,也很容易暴露巫女的身份。

    “喂!老闆,這家旅社我們包了,其他人都統統趕出去吧。”猿飛徹擡起頭,一副囂張跋扈的嘴臉,隨即從錢包裏掏出了大額的銀票,拍在了櫃檯上。

    旅店老闆看了一眼拍在櫃檯上銀票,臉上露出了笑容:“好的,好的,您放心吧。”

    隨即老闆便開始跑去勸說客人,在付出了雙倍的退還訂金的條件之後,絕大多數客人都滿意地離開了,只剩下了一個母親帶着她的女兒,不願意離開。

    “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猿飛徹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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