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後我嬌養了反派攝政王 >第七百八十九章 衛擎幫顧懷玉追妻
    這一日,曹景願特意着裝了一番,打扮得花孔雀似的,出門。

    面對顧懷玉這麼個強大的情敵,他愈加有鬥志,想着打扮一番,充分發揮長相上的優勢,力圖把顧懷玉比下去。

    只是,剛出門,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那攔住他的人,身形筆直,帶着壓迫力,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

    “曹公子,攝政王想見你。”那人開口道。

    攝政王?!

    這人果然不是尋常人,是攝政王身邊人!

    曹景願在蘭溪的時候,就聽說過這位攝政王的傳奇故事。

    本是皇長子,自幼流落鄉野,以貴族公子的身份入朝,深得皇帝信任,位高權重,坐上攝政王的位置,幫蕭家洗刷冤屈。

    每一件事單拎出來,都夠說書人說上一場。

    大周的人,對於攝政王,都是又敬又畏。曹景願自然是如此。

    在那人報出攝政王的名號後,他就下意識地跟了上去,坐上馬車……

    待馬車走出一段時間後,曹景願才稍微能思考。

    攝政王爲何要找他?

    他爹在蘭溪是有一點名望,但是這可是在京城!攝政王那等人物,在他看來就是遙不可及。

    曹景煊懷着好奇和忐忑不安的心情見到了攝政王。

    眼前的男人高大俊美,面部的棱角分明,五官很立體,不怒自威。

    曹景煊在烏府門口的時候,曾遠遠地看過攝政王一眼,未曾這般近地看過他。

    “你是曹望的兒子?”衛擎看着他道。

    “是。”曹景煊有些受寵若驚,“王爺,您認識我父親?”

    “裴宴曾是我的親衛,他提過你父親和你。”衛擎道。

    衛擎和棠鯉就是在涼州蘭溪遇到的裴宴。裴宴有兩重身份,一重是地下賭場的掌權人,一重則是蘭溪的望族子弟,和曹望有來往,兩人還有些交情。

    “裴宴?!”曹景煊更震驚了。

    裴宴比他年歲大一些,年輕有爲,他爹時常誇讚裴宴,讓他向裴宴多學習。

    所以,曹景煊對裴宴的感情很複雜,表面上很不屑,實際上很敬佩和嚮往。

    “裴宴,他說我什麼了?”曹景煊似不經意道,實則豎起耳朵認真聽。

    “裴宴道你很機敏,是可塑之才。”衛擎道。

    裴宴居然這麼誇他嗎?

    曹景煊喜滋滋的。

    “裴宴向本王舉薦了你。”衛擎繼續道。

    裴宴居然向攝政王舉薦了他?!

    曹景煊受寵若驚極了,有些不好意思道:“裴兄謬讚了。”又好奇,“他舉薦我做什麼呀?”

    “翰林院在編書,剛好缺人,你去剛好。”衛擎道。

    “翰林院?”曹景煊再次驚了,那可是翰林院啊,多少人擠破腦袋想要進去,他殘存着的些許理智告訴他很不對勁,“可是,我並無功名在身。”

    “不爲官,無品級,跟着翰林院編修做事。”實際上就是個編外人員。

    但是這對曹景煊已經是天上掉餡餅的事,當即忍不住答應了。

    無論如何,這夠他吹牛吹一輩子了!

    “那多謝王爺,我定當肝腦塗地。”曹景煊朝着衛擎跪下,很是感激道。

    “你入翰林院,是本王的命令,你要努力,好好做事,莫給本王丟臉。”衛擎的語氣轉冷,“否則,本王定不輕饒。”

    那最後一句話帶着威脅,曹景煊覺得脖子涼颼颼的,連忙保證自己肯定會好好幹活。

    曹景煊得了這活計後,離開的時候,開心地快跳起來了。

    若是他爹知道,肯定要感慨祖宗保佑,他出息了!

    想想就覺得爽,真恨不得馬上寫信告訴他爹。

    於那極度興奮中,他隱約想起他忘記一件事,他去翰林院了,那追魚姑娘的事怎麼辦?

    曹景煊很快就想通了,他只是個編外人員,想來沒那麼忙碌。

    而且,有事業的男人才更有魅力嘛,他跟着翰林院編修,學到知識,就能和魚姑娘聊天了,也不至於顧懷玉和魚姑娘聊天的時候,他一句話也插不進去。

    曹景煊此時還是很樂觀的,但是過了幾天,他就樂觀不起來了。

    因爲他跟着的那位翰林院編修十分忙碌,而且十分嚴厲,對他的要求十分高!

    他稍微偷點懶,就會被訓一頓。他說不幹了,就要押着他去見攝政王。

    曹景煊每天很早要出門,很晚纔回來,根本沒精力去找杜青魚。

    他也想偷偷溜走,但是想到攝政王那威脅的語氣和翰林院編修那嚴厲的眼神,他頓時慫了,只能乖乖幹活。

    一段時間過去,曹景煊有了正經事做,突然發現自己沒那麼想杜青魚了。

    衛擎就這麼兵不血刃幫他二舅哥解決了一個情敵。

    衛擎並非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自然將這件事告訴他媳婦。

    在曹景煊面前時,他是不怒自威、高高在上的攝政王,而在棠鯉面前,他就是眨着大眼求誇讚的大狗狗。

    棠鯉不由得好笑,那曹景煊還是太年輕了,居然被她相公忽悠的團團轉。

    看着她相公求誇讚的表情,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男人一副還不夠的樣子,棠鯉便湊了過去,落下一個吻。

    男人寬大的手掌摟着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

    顧懷玉這段時間也沒閒着,時常約杜青魚出來。

    只是,他沒曹景煊的手段那麼蠢,只會耍賴和死纏爛打。

    他會找一些難度高的圍棋殘局,以及一些好的文章和畫作,邀請杜青魚來鑑賞。

    他投其所好,杜青魚每次都會答應。

    兩人相處一段時間下來,倒成了朋友。

    這一日,顧懷玉找到一畫的殘卷,邀請杜青魚上門品鑑真假。

    杜青魚對這幅畫很感興趣,找了許久都沒找到,聽聞後便欣然前往。

    杜青魚並非第一次來到顧家,對顧家挺熟悉的,只是以往都是和棠鯉一塊兒來,或者來找棠鯉,唯有這一次是來找顧懷玉的。

    杜青魚由下人引着,來到顧懷玉的書房。

    遠遠的,就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進了便見他風度翩翩,公子如玉。

    顧懷玉的臉上掛着笑容,領着她進了書房。

    書房寬大的桌子上,擺着一幅畫的殘卷,大概是整幅畫的四分之一。

    杜青魚湊近看着那幅畫,看了好一會兒,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這畫極有可能是真的。”杜青魚道。

    杜青魚驚喜地轉過身,就發現顧懷玉站在她身後不遠處,這一轉身,幾乎被他攏在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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