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馬文博的臉色立即就沉了下來:“葉不凡,你不過就是個服務員,拽什麼拽?!”

    “就是!”朱琳琳也跳了出來,“你是這裏的服務生,我們是這裏的貴客,你給貴客擦鞋不應該嗎?!”

    葉不凡被這兩個二貨激怒,懶得再跟他們說什麼。

    他走過去一把抓住馬文博的衣領,擡手便將其扔出了包房,隨後指着朱琳琳說道:

    “我不打女人,你自己滾!”

    “馬少!”

    朱琳琳尖叫一聲,趕忙跑了出去,將馬文博從地上扶了起來。

    “葉不凡,你他媽是不是還沒認清自己的身份?在這裏也敢動我!”

    馬文博簡直都要氣瘋了,想衝過來跟葉不凡動手,但想起昨天挨的打,又沒有那個勇氣,遲疑了片刻,指着葉不凡的鼻子威脅道:“你等着,老子今天就讓你從這裏滾蛋!”

    隨即他就扯着嗓子叫道:“經理呢,你們這酒樓是怎麼開的?服務生都敢動手打客人!”

    朱琳琳也跟着扯着嗓子叫道:“快來人,你們服務生打人了!”

    聽到他們的叫喊聲,酒樓的經理張大慶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一見馬文博,頓時一臉諂媚地說道:“馬大少,您是什麼時候來的?”

    馬文博是花花公子,整日裏喫喝玩樂,他又在餐飲界做了這麼多年,之前早就熟識,知道這是馬家的大少爺,十足的有錢人。

    見遇到了老熟人,馬文博更加有了底氣,指着葉不凡叫道:“張經理,你們的酒樓還想不想開了?一個臭服務員竟然敢動手打客人!”

    張大慶順着他的手指看去,隨即眉頭一皺,說道:“馬大少,您誤會了,他不是我們的服務生。”

    “什麼?不是服務生?”馬文博一愣,隨後卻冷笑着看了葉不凡一眼,更加理直氣壯地叫囂道,“不是服務生,他在我們的包房幹什麼!

    你們酒樓是怎麼管理的?居然能讓這種不明不白的人混進來,還不叫保安把他給我扔出去!”

    “馬大少,您稍等,我馬上就處理好。”

    張大慶打量了下葉不凡,見他渾身上下都是地攤貨,加起來也不過100塊錢,怎麼看也不像是到自己這種高檔場所來消費的,更不要說一號貴賓房了。

    他沉着臉問道:“你是誰?到我們酒店來做什麼?”

    葉不凡冷眼看着經理對他變臉,淡淡說道:“當然是到這裏來喫飯的,這是我訂的包房。”

    “葉不凡,你在這裝什麼裝?”朱琳琳當即叫道,“還來喫飯的?就你也配?這隨便一道菜的價格都抵你半年的生活費!

    經理,你別被他騙了,他就是一個窮屌,不可能有錢到這裏來喫飯!更別提訂一號包廂了!”

    馬文博也冷笑着對張大慶叫道:“聽到了沒有,他就是偷跑進來的,趕快讓保安把他扔出去。”

    一個是富家公子,一個是窮小子,張大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相信馬文博。

    他對葉不凡說道:“我們這裏是高檔消費場所,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的,馬上給我出去。”

    葉不凡面色微冷,說道:“我最後說一遍,這裏是我訂的包房,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查一下訂房記錄。”

    “用不着,馬大少都說了這是他訂的房間,你趕快給我出去,不然我叫保安趕人了!”

    張大慶在餐飲業也做了十幾年,對自己看人的本事極爲自信,怎麼看眼前這年輕人也不可能是在一號貴賓房用餐的客人,要知道這裏的最低消費可是五萬塊。

    葉不凡沉着臉說道:“作爲酒樓的經理,你就這麼對待你的客人?”

    “葉不凡!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是吧?你一個飯都喫不上的窮屌,算什麼客人?”

    馬文博不屑地一笑,回過頭來更加猖狂地對張大慶說道:“張經理,如果連這種人都能成爲醉江南的客人,那我以後肯定不會再來了,跟這種人一起喫飯會降低我的身份。

    看來我有必要跟你們董老闆說一聲,這裏的管理太成問題了。”

    “馬大少,你彆着急,我這就讓他滾。”

    張大慶趕忙直接拿起手中的對講機,叫道:“保安,到一號貴賓房來一下,這裏有個搗亂的。”

    聽到他的命令之後,四個身高馬大的保安很快衝了過來。

    張大慶指着葉不凡:“把他給我扔出去。”

    四個保安毫不客氣,衝過來就要動手,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一聲冰冷怒喝:“我看誰敢動,都給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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