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猛,袁卓等人也都跟着叫道:“是啊,你憑什麼開除我們?老闆就可以爲所欲爲嗎?”

    “你們說對了,老闆就是可以爲所欲爲,公司是我的,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葉不凡冷冷一笑,舉起手中的股權書說道,“我是龍騰藥業的老闆,不論是在法律上還是在實質控股上,我都對龍騰藥業有着絕對的權利。

    所以我想開除你就開除你,看你不爽就是理由!”

    聽他說完,在場的衆人看向羅峯都是一陣嗤笑,這是私有企業,公開跟老闆叫板,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就算你是總經理,歸根結底也是人家的打工仔,老闆不爽了開除你只是分分鐘的事,還要什麼理由?”

    袁卓,趙猛等人立即傻了眼,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站在那裏。

    這怪不了別人,要怪就怪他們自己不開眼。

    而就在這時,羅峯跳起來對顧傾城說道:“顧總,你千萬不能將公司交給他,不然龍騰藥業就徹底完了。”

    他不知道顧傾城跟葉不凡到底是什麼關係,更不知道這家公司是多少錢賣出去的,但現在別無它法,只有說動顧家大小姐才能贏得一線希望。

    顧傾城皺了皺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如果葉不凡真有什麼潛在的麻煩,她不介意解決完之後再回省城。

    羅峯說道:“顧總,您還不知道,昨天晚上在酒吧,葉不凡得罪了賀家大少爺賀鵬飛和麻九爺的兒子麻鯤,把兩個人打的都跪在酒吧裏面。

    您也知道賀家和麻九爺的勢力,相信很快就會打上門來。

    如果您在這兒還沒問題,一旦您將龍騰藥業交給葉不凡,恐怕立即就會被這兩家給毀了。

    不管怎麼說龍騰藥業也是您的心血,千萬不要看着它毀於一旦。”

    羅峯說得頓足捶胸,痛心疾首目的就是想讓顧傾城收回龍騰藥業,這樣他纔有繼續擔任總經理的機會。

    可沒想到他說完之後,顧傾城和葉不凡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在他看來極其了不起的賀家和麻九爺,在人家眼中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正當羅峯不知所以的時候,突然一陣馬達聲傳來,緊接着,兩排車隊開到龍騰藥業的門前。

    左側一排全是黑色轎車,爲首的是一輛加長林肯,右側一排全部是越野車,爲首的是一輛軍綠色悍馬。

    兩排車停好,林肯上下來一個老人,正是賀家主賀長青,身後緊跟着賀天啓。

    悍馬車上跳下來的是麻九爺,旁邊跟着刀疤幾個人。

    看到這陣勢,整個龍騰集團的人心都沉了下來,看來羅峯說的是真的,賀家跟麻九爺真的打上門來了。

    就連羅峯都看得滿心的疑惑,他剛剛只是拿這件事兒說事兒,爲的是勸動顧傾城。

    怎麼也沒想到賀家跟麻九爺真的上門,難道說昨天晚上自己猜錯了,賀鵬飛和麻鯤並不是跟葉不凡做戲?

    就當所有人都迷惑不解的時候,只見賀長青對着身後的一輛車擺了擺手,“把小畜生給我帶過來。”

    後面的車門一開,兩個保鏢從車上扯下來一個人,正是賀鵬飛。

    此刻的賀鵬飛赤膊光着上身,五花大綁,背後還捆着一根木棍。

    麻九爺那邊也是如此,刀疤哥幾個人從後面一臺車拉下來麻鯤,跟賀鵬飛一個造型,光着上身,捆着木棍。

    圍觀的人們似乎看明白了,這完全就是負荊請罪的架勢啊。

    賀長青將賀鵬飛帶到葉不凡面前,怒道:“小畜生,還不給葉先生跪下。”

    另一邊,麻九爺一腳踹在麻鯤的膝蓋處,“給爺下跪賠罪!”

    原來賀鵬飛和麻鯤昨天離開酒吧後,兩個人商量一下,最終還是沒敢跟家裏隱瞞,將酒吧的事情如實向家裏做了彙報。

    賀長青和麻九爺聽說這兩個逆子招惹了葉不凡,頓時氣得要死,狠狠的責罵一頓之後今天早上帶過來負荊請罪。

    “葉小兄弟,是老頭子我管教不嚴,這個逆子冒犯你了。

    今天我把這個小畜生帶回來,小兄弟隨便責罰,就算打死他老頭子都沒有怨言。”

    麻九爺更是神情恭敬的說道:“葉爺,這小子冒犯了爺爺,任憑您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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