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奎安排了幾個人,將老頭和中年女人帶上了車,直接送去了治安所。
事情過後,曹興華將葉不凡拉到旁邊:“師兄,今天的事情不對啊,明擺着就是有人在針對我們。”
這種事發生一次還算正常,但兩起連在一起就不正常了,分明就是有人針對杏林苑。
陸慶之也說道:“要不我們先停業半天,避避風頭再說。”
葉不凡說道:“這種事躲是沒用的,咱們總不能徹底關門,什麼時候開門他們什麼時候還會再來。”
曹興華說道:“那師兄的意思是?”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看他們還能鬧出什麼幺蛾子。”葉不凡擺了擺手,“不用想那麼多,這種人就交給我來處理,繼續給大家看病。”
隨後幾個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給病人看病,時間不大,杏林苑的門口又是一陣騷動,緊接着七八個人闖了進來。
葉不凡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對方來的還挺快,看這次又能鬧出什麼幺蛾子。
這些人衝進門,爲首的是一個40左右歲的中年婦人,在她身後跟着七八個壯漢,擡着一張擔架,擔架上躺着一個乾瘦的中年男人。
女人進門後立即哭喊着叫道:“葉不凡,你這個庸醫,竟然治死了我的男人,今天老孃跟你拼了。”
說完她張牙舞爪的向着葉不凡撲了過來,卻被賀鵬飛一把推了回去。
“你要幹什麼?”
那女人彷彿弱不禁風,被這麼一推便撲通摔倒在地。
她就那樣萎靡的坐在地上,對着周圍的衆人哭訴道:“我男人昨天到杏林苑看病,給開了個方子,結果回家吃了一服藥就死了,大家可要爲我做主啊!”
本以爲說完之後周圍的人會羣情激奮,幫她做主,可沒想到周圍一片平靜,大家並沒有太多的表示。
畢竟剛剛已經經歷了兩次鬧劇,誰知道這次是真是假。
中年女人從口袋裏摸出一張藥方,叫道:“你看,這是不是你們杏林苑的藥方?是不是出自葉不凡之手?”
曹興華拿過方子看了看,隨手交給了葉不凡。
葉不凡接過方子確認了一下說道:“沒錯,這張方子是我開的。”
中年女人再次叫道:“這還有什麼可說的,就是你害死的我男人!”
說完她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老公,你死的實在是太慘了,剛剛45歲竟然就死在這個庸醫手裏,你死了我以後可怎麼辦?”
葉不凡淡然說道:“我說的方子是我開的,但可沒說是我醫死了人。”
中年女人叫道:“我老公就在這擺着,還是你開的藥,還有什麼抵賴的?”
曹興華邁步走了過去,伸手搭在中年男人的手腕上,很快他的臉色變得無比陰沉。這人一點脈搏都沒有,而且身上冰冷,沒有半點體溫,確實已經死透了。
他回過頭來低聲說道:“師兄,這人確實死了。”
雖然說話聲音很低,但還是被那中年女人聽到了,她立即叫道:“看到了沒有?你們的醫生都確認我老公死了,今天你們必須償命。”
回頭對那幾個青壯年叫道:“大家動手,把這個害死人的醫館給我砸了!”
“我看誰敢!”
唐奎等人氣勢洶洶的擋住了那些人,要不是自覺理虧,恐怕已經動手教訓他們了。
“想砸我的醫館,你還差得遠呢!”
葉不凡說道,“你的男人根本就沒死,我現在就能把他救回來。”
中年女人神色微微一變,“不可能,你們的老醫生已經確認過了,我男人已經死了,死人怎麼可能復活?”
葉不凡摸出一根銀針說道:“彆着急,我只要一針便可以讓他死而復生。”
“不行,我男人已經死了,我不能再讓你摧殘他的身體。”
中年女人說着擋在擔架面前,身上竟然迸發出一種屬於武者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