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兩個傢伙偷的,早就看他們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下傻眼了吧,人家的表可是帶識別編碼的。”

    “我的天啊,價值540萬的手錶,真的是有錢人,恐怕我一輩子都賺不了這麼多錢……”

    “什麼都敢偷,一下子偷了這麼值錢的東西,現在被人抓到了把柄,傻眼了吧?”

    葉不凡邁步走了過去,伸手從牛佔山手中將金錶拿了過來,然後將自己的指紋在上面按了一下。

    只聽滴的一聲響起,手錶被正式啓動。

    “現在知道了吧,有些東西是不能隨便拿,更不是隨便就能承認的。

    現在人贓俱獲,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這……這……”

    這下不論是牛佔山還是馬綵鳳都徹底慌了,手足無措,他們剛剛只是想佔點便宜,沒想到被便宜咬了手。

    這塊表確實不是他們偷的,但現在跳進黃河洗不清,無論如何都說不清楚。

    葉不凡嘴角泛起一抹笑意,沒想到這兩個蠢貨這麼配合。

    他對圍觀的衆人們說道:“各位同學,在座有沒有法律專業的,告訴他們這種行爲後果有多嚴重。”

    “我是法律系研究生。”

    一個戴眼鏡的大個子男生站了出來,高聲說道,“按照我國的現行刑法,盜竊他人財物,價值達到50萬的爲金額特別巨大,量刑10年以上,最高可達無期徒刑。

    眼前這塊手錶價值540萬,是50萬的10倍還要多,再加上被抓之後還拒不承認,要將贓物佔爲己有,這屬於加重情節。

    初步估算至少量刑15年,甚至判處無期徒刑!”

    聽到量刑如此之重,馬綵鳳和牛佔山嚇得面無血色,噗通噗通攤軟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馬綵鳳哭喊着叫道:“不是我們,這塊表不是我們偷的,我們是被冤枉的,是他栽贓陷害!”

    “還想抵賴是嗎?剛剛的整個過程,我朋友可是用手機都錄下來了,而且有這麼多人看着呢,大家都可以給我作證。

    現在人贓並獲,要人證有人證,要物證有物證,你覺得警察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葉不凡回頭對歐陽婧說道,“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吧。”

    “不要,千萬不要啊。”

    這番話徹底擊穿了兩個人的心理防線,馬綵鳳跪在葉不凡面前,揚起手來接二連三的抽在自己臉上:“我混蛋,我不是人,求求你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牛佔山跟着有樣學樣,也跪在地上抽自己的嘴巴,“小夥子,這次是我們錯了,求你給我們個機會吧。”

    面對無法想象的刑期,兩個人再也沒有對抗下去的勇氣。

    葉不凡目光冷厲的看着兩個人,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對這兩個人沒有任何憐憫之心。

    只不過他們顯然是無關緊要的小人物,最主要的還是背後那隻黑手。

    “那好吧,既然這樣我就再給你們個機會。”葉不凡說道,“這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爲什麼要來污衊我妹妹?是誰讓你們來的都給我說清楚。”

    “這……”

    牛佔山和馬綵鳳顯然還有些遲疑。

    葉不凡冷聲說道:“這可是最後一個機會了,不然你們就跟警察去說吧,到時候事情藏不住,你們還要去喫一輩子牢飯。”

    牛佔山連忙說道:“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千萬不要讓我去坐牢,我家裏還上有老下有小……”

    葉不凡說道:“那就要看你的態度了,只要把事情說清楚,我保證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是……是……是陸方文讓我們做的。”

    既然已經開了口子,馬綵鳳不再有任何遲疑,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講了出來。

    原來他們是陸方文的遠方親戚,在一個多月前陸方文找到他們,要求他們僱用歐陽婧做家教。

    那些高於市場價的家教費都是他出的,目的就是爲了接近歐陽婧尋找機會下手。

    今天行動失敗之後,陸方文惱羞成怒,給兩個人打電話,要他們過來給歐陽婧潑髒水,把她的名聲搞臭,讓她在學校無法待下去。

    馬綵鳳講完,牛佔山跟着說道:“小兄弟,真的對不起,陸方文說做完這件事會給我們2萬塊做報酬,我們是財迷心竅才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這位小姑娘沒有偷我們的鑽石項鍊,我們家裏也沒有什麼鑽石項鍊,包括我那些話也都是編出來的混賬話,根本都是沒有的事。

    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求求你就給我們個機會吧。”

    “陸方文這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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