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講,你剛剛這種疼痛還不是最重的,每到半夜子纔是最痛苦的時刻。”

    聽他說完,隋昕源頓時神色一變,擡手製止住了張小兵,說道:“小夥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由他不信,對方說的實在是太準了,絲毫不差。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當然是看出來的。”

    隋昕源有些半信半疑的說道:“那你說說看,我這是什麼病?”

    “你這病的根源就是它。”

    葉不凡一回身,擡手指向擺在辦公室內的一把大關刀。

    這是一把非常古舊的大刀,從刀頭到刀柄足足兩米開外,刀光霍霍,看起來寒光四射,鋒利無比。

    別人看不出來什麼,但葉不凡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這把刀上散發出的濃重殺氣。

    隋昕源一臉詫異的說道:“這……頭疼跟這把刀有什麼關係?”

    王愛民抓住機會,再次說道:“會長,他這明擺着就是裝神弄鬼,胡說八道的目的就是想騙您的合同,您可千萬不要上當。”

    隋昕源剛剛被說重病情,心中有了那麼一絲信任,現在又有些懷疑了,畢竟這種事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這把刀是不祥之物。”

    葉不凡說道,“會長如果不信,你仔細想一想,是不是把它放到辦公室之後便開始生病的?”

    “這……”

    隋昕源開始努力的回憶起來。

    這把刀是他從古玩市場上淘回來的,算不得什麼太值錢的古董,只花了1萬塊,不過他個人特別喜歡,覺得這種東西能夠辟邪。

    回憶了一會兒,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頭疼好像真的是從買回這把刀開始的。

    “小夥子,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從買回這把大關刀之後開始頭疼的。

    只是我不明白,有那麼多人都拜關二哥,家裏都供着大關刀,怎麼別人就沒事,偏偏我這裏開始頭疼?”

    葉不凡說道:“首先,你這把刀就有問題,並不是後現代的仿製品,而是有些年頭的老物件兒,所以沾染了極其濃重的殺氣。

    其次你擺放的位置不對,這把大刀的刀鋒正對着你的老闆椅,再加上殺氣濃重,所以纔會造成你的頭疼。

    如果長期被殺氣纏繞,還會有更嚴重的後果。”

    “這……”

    隋昕源臉上露出一抹猶豫的神色,如果說一點不信,可是人家說的完全跟事實一模一樣。

    如果相信,又有些太神乎其神了。

    “笑話,還殺氣,你當是武俠小說嗎?”

    王愛民一臉譏笑的說道,“隋會長只不過是普通的頭疼罷了,要像你說那麼嚴重,恐怕現在早都沒命了。”

    “你說的不錯,如果換做普通人,在如此濃烈的殺氣侵蝕之下,早就會丟掉小命。

    隋會長之所以現在還沒事,是因爲他的福澤深厚,勉強能夠抵擋住殺氣。”

    葉不凡說到這裏,看向隋昕源說道:“不過會長福緣深厚,這殺氣如此濃烈霸道,恐怕會殃及你的家人。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子孫一輩肯定有人身體出現了問題。”

    聽到這番話,隋昕源頓時神色大變,一臉焦急的說道:“葉先生,你說的家人身體出現問題,會是什麼樣的表現?”

    葉不凡說道:“一般來說,外邪入體都會表現爲發燒昏迷,如果長時間得不到有效醫治,會有性命之憂。”

    “葉先生救命。”

    聽他說完,隋昕源頓時一臉哀求的說道,“我8歲的小孫子這幾天一直在醫院,原本好好的,卻突然高燒不退,看了許多醫生都沒有辦法醫治。”

    他這幾天之所以沒有守在基金會,正是因爲家裏出了這種事。

    眼見着孫子病入膏肓,他怎麼能不着急,今天要不是凱豐藥業催的緊,甚至都不會出現在這裏。

    葉不凡說道:“你孫子年齡小,陽氣弱,再加上福緣不夠深厚,沾染了你身上的殺氣,有這種反應是很正常的。”

    隋昕源哀求道:“葉先生,趕快救救我孫子,只要能把他治好,讓我做什麼都行。”

    眼見着煮熟的鴨子要飛了,王愛民連忙說道:“會長,您別聽他胡說八道。”

    “是真是假,試試不就知道了。”

    葉不凡對隋昕源說道,“會長您回到原來的位置坐好,我現在就給你醫治。”

    “好的,全都拜託葉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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