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黑寡婦的話,白大偉立即心動起來,自己現在只是銷售部的副經理,如果當總公司的副總,那等於連跨了兩個大級別。

    最讓他心動的還是千萬年薪,那可是比現在整整多了十倍。

    對於他來講,無論在福康藥業還是凱豐藥業,兩者之間的差別不大,關鍵還是看哪裏給的待遇好。

    看到他心動的神情,黑寡婦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又說道:“不過我也有那麼兩個小條件。

    首先,白經理到我們凱豐藥業,必須要將龍騰藥業的代理權帶過來。

    其次,明天你要在福康藥業的大會上當衆提出辭職,把福康藥業顏面掃盡,讓他們徹底垮臺。”

    白大偉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不太好吧?”

    黑寡婦說道:“這有什麼不好的,白經理是聰明人,福康藥業馬上就要倒了。

    你沒必要守着一棵要倒的大樹,最後不但乘不到涼,還容易把自己砸死。

    而且誰又願意跟錢過不去呢?只要你到我這邊來,我肯定說到做到,保證給你千萬的年薪。”

    白大偉偷偷看了一眼虎視眈眈的狼蛛,知道自己要是不答應,今天恐怕很難走出這裏。

    而且黑寡婦開出的條件也的確讓他心動,最終咬牙說道:“那好,明天我就當衆從福康藥業辭職,到凱豐藥業來。”

    黑寡婦微微一笑:“白經理果然爽快,不過代理權的事,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跟安小姐確認一下。”

    “其實沒那個必要,表妹那邊我是完全有信心的。”

    白大偉嘴裏這樣說着,還是摸出了手機,撥打安以沫的電話,對方卻傳來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

    他說道:“可能太晚,表妹已經睡了。

    林總我就跟你說,以表妹跟我的關係,代理權的事肯定沒有問題。”

    白大偉說這話的時候信心十足,在他看來除了自己之外,安以沫沒有任何理由將代理權交給福康藥業。

    “那好吧,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明天我等白經理的好消息。”

    黑寡婦回頭對狼蛛說道,“安排人送白經理回去休息。”

    狼蛛點了點頭,喊過來一個手下將白大偉送了出去。

    重新關好房門,黑寡婦對他說道:“怎麼樣?都錄下來了嗎?”

    “都已經錄下來了。”

    狼蛛說着從花盆後面取出一個微型攝像機,打開後將錄好的畫面給黑寡婦觀看。

    “不錯!”

    黑寡婦看完滿意的點了點頭。

    狼蛛說道:“老闆,我有點不太明白,如果您看中龍騰藥業的代理權,也沒必要搞得這麼麻煩吧?直接把那姓白的拉過來不就行了?”

    “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黑寡婦眼中閃過一抹深邃的光芒,隨後問道,“你對今天龍騰藥業招標的事情怎麼看?”

    狼蛛說道:“剛剛那個胖子不是說了嗎?他跟龍騰藥業的總經理安以沫是親戚,所以纔拿到了招標。

    而我們凱豐藥業之前跟龍騰藥業有過節,把我們排斥在外也是有情可原。”

    黑寡婦說道:“你沒看到安以沫,有這種想法也算正常,但我可是親自領教過那個女人的手段。

    你覺得隨隨便便就能讓閆學民落荒而逃的人,會因爲隨隨便便的表兄妹關係,就把手裏的招標送出去?”

    狼蛛自然清楚閆學民的身份和背景,一臉驚愕的說道:“能讓閆學民落荒而逃,這不太可能吧?”

    “這是我親眼所見,所以說那女人非常有手段。”黑寡婦說道,“而且作爲一個商人,最重要的就是賺錢。

    不會因爲我們之前的競爭就會將凱豐藥業排斥在外,這裏面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原因。”

    狼蛛問道:“那您的意思是?”

    黑寡婦說道:“現在白大偉就是擋在前面的招牌,我們把招牌搬開,後面隱藏的東西也就露出來了。

    如果安以沫真的是因爲親戚關係將招標給了福康藥業,那我們挖走了白大偉,代理權也自然會跟着一起過來。

    到時候我們並不虧什麼,還能狠狠的賺上一筆。

    如果白大偉到我們這邊來了,而代理權沒有跟着過來,那我們就能看到後面隱藏的東西。”

    狼蛛說道:“可是我們剛剛也沒用什麼手段,那個姓白的萬一不過來怎麼辦?”

    黑寡婦指了指攝像機說道:“剛剛我們不是錄了像嗎?如果白大偉不過來,我們就把這段視頻放出去。

    就說他是我們留在福康藥業的內應,到時候一樣會把他們攪得天翻地覆。”

    狼蛛豎起大拇指說道:“老闆,您的計策實在是太妙了,這簡直就是一箭三雕。”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