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天賜嘴角劃過一抹得意的神色,終究自己的地位不是一個小屌絲能夠比擬的。

    他冷笑着說道:“葉不凡,看到我們之間的差距了嗎?這就是有錢和沒錢的區別,錢對於我來說就是紙,對於你來說卻無比重要。

    早知道你剛剛應該跟我賭兩個億華夏幣,省着像現在這樣尷尬。”

    此刻他心中得意到極點,這就是身份之間的差距,。

    我贏了,你就必須要讓我羞辱,而我輸了,你連讓我兌現賭注的能力都沒有。

    其他人也都是冷笑連連,這個年輕人真是不懂事,剛剛已經給了你臺階,可是你不知道下,現在好了,非要把自己搞得這麼尷尬。

    跟豪門大少叫板,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

    “道歉,你想多了。”

    葉不凡根本沒有理會暴怒的王紫妍,而是對着兩個人說道:“認賭服輸,脫吧。”

    聽到這句話,史天賜的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真的敢咬住不放,讓自己脫衣服。

    而此刻的王紫妍簡直都要氣瘋了,眼淚都流了下來:“你到底要幹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害我們王家?”

    此刻她心中都後悔死了,爲什麼要帶着這傢伙一起來參加酒會?如果葉不凡不來的話,就不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

    曲凌風神情冰冷的說道:“小子,我再給你個機會,收回你剛纔那句話,不然後果你承擔不起。

    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師父是誰嗎?知道我是夏侯傲在江北是怎樣的存在嗎?”

    這傢伙自然也不想脫光衣服跑出去,不然那樣丟人就丟大了,所以直接搬出了自己背後的師門。

    他這話一說完,連王雪凝都是心中一緊。

    第一高手夏侯傲,在江北市絕對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除了葛大師之外,根本沒人敢跟他抗衡,就算四大世家之首的王家也不行。

    畢竟人家的身份在那擺着,不但修爲深不可測,背後更是有一個崆峒派做靠山。

    在其他人看來,面對高高在上的曲凌風,第一高手夏侯傲的徒孫,眼前這個年輕人必然退縮,他也只有這一條路可選。

    “你這是在嚇唬我嗎?”葉不凡微微一笑,隨後神色瞬間冷了下來,“我就告訴你,今天你求啥都沒用。”

    葉不凡說的是實話,崆峒派掌門向東來的師弟薛滄海,論輩分來講就是曲凌風的師祖,可還不是被自己打的跟狗一樣。

    一個徒子徒孫也敢跑到自己面前裝腔作勢,實在是可笑之極。

    他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是大驚失色,這小子瘋了嗎?竟然敢直接挑釁曲凌風的師門,這可是闖下了彌天大禍。

    果然曲凌風頓時神色大變,身上散發出凌厲的殺機:“小子,你這是找死。”

    葉不凡卻是毫不在意,一個玄階初期在他眼中比螞蟻強不了太多。

    他擺了擺手說道:“想動手可以,不過先把賭注兌現了再說,不要藉機賴賬,不然傳出去對你小賭王的名聲可不好。”

    “你……”

    曲凌風臉色鐵青,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動手的衝動。

    一來他已經判定了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死刑,出手必然取對方性命,而顯然眼前的場合並不合適。

    雖然他地位崇高,但如果在這種場合公然殺人,也會給自己的師門招來沒必要的麻煩。

    二來正像葉不凡說的那樣,如果自己輸了賭局就動手殺人,那傳出去名聲就徹底毀了,就算他師爺夏侯傲也臉上無光。

    兩個原因疊加在一起,最終他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殺機。

    葉不凡依舊面帶戲謔:“好了,話也說得差不多了,趕快兌現賭注吧,我都等不及了。”

    王紫妍歇斯底里的叫道:“葉不凡,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坑害了我們王家,這個責任你負得起嗎?”

    眼見着先是招惹了世家,現在又徹底得罪了曲凌風,她徹底崩潰了,這是給王家惹下了滔天大禍。

    葉不凡冷冷的說道:“放心吧,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做的事跟你們家沒有任何關係。”

    史天賜跟曲凌風對視了一眼,事到如今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

    “小子,算你狠,這個仇我們史家記下了。”

    史天賜說完之後便開始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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