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德也是喜笑顏開,在他看來,由楊政道這種醫藥界的大佬做公證人,眼前這個小年輕就是想反悔也做不到,飛鶴神針是自己的了。

    從自己這一代開始,王家這個神針王真正擁有醫道神針了,傳揚出去絕對是臉上有光的大好事,說光宗耀祖也不爲過。

    既然雙方都沒有意見,神針王醫館立即安排人將賭約打印了出來,雙方在上面簽字畫押。

    王玄德又讓人拿來了整個醫館的房產證和其他手續證件,送到楊政道面前:“楊署長,這是我們醫館的所有手續,作爲賭注現在放在你這個公證人的手中保管。

    如果我老頭子輸了以後,它就是這位小兄弟的了。”

    正所謂人老成精,他這話說得極有技巧,既說明了楊政道是公證人,同時又說明自己拿出來的是賭注。

    言外之意,葉不凡也該將飛鶴神針交到公正人的手裏。

    他這麼做主要有兩個目的,第一,怕葉不凡輸掉賭局帶着寶物逃走,到時自己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第二,飛鶴神針可是醫道聖器,如果眼前這個年輕人拿着神針跟自己比試,肯定會佔一些便宜。

    雖然他對自己有着絕對的自信,但小心能駛萬年船的道理還是懂的。

    如果讓葉不凡將神針作爲賭注交出,等下比試醫術的時候自然就無法使用。

    葉不凡將這老頭的心思看的清清楚楚,可是他並不在意,直接將針盒送到了楊政道的面前。

    “楊署長,這東西就放在您的手裏,還請您做個公證。”

    楊政道點了點頭,打開針盒向裏面看去。

    雖然他不懂中醫,但也能看出裏面的針與普通鍼灸用的銀針不同,全部是用純金打造,而且在每根金針的後背上都有一隻展翅欲飛的仙鶴。

    這些仙鶴雖然不大,但一個個張着翅膀,看起來栩栩如生,甚至連身上的羽毛都清晰可見,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難怪王玄德願意用整個醫館跟這個年輕人做賭注,這盒金針果然不是凡品。

    他將兩份賭注收了起來,然後說道:“既然都沒問題了,現在比賽開始。

    按照之前的約定,一共比試三局,贏下兩局者爲勝,比賽的勝負由本人和在場的觀衆判定。

    爲了保證比賽的公平公正,病人就在現場隨機抽選。”

    他說完之後在場內就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此刻圍在這裏喫瓜看戲的人越來越多,誰也不願意走開。

    說到這裏,他看向兩個人說道:“我妻子今天原本就是來看病的,如果兩位沒有意見,就讓她作爲第一個就診的病人如何?”

    聽到這個建議,王玄德連忙說道:“這樣再合適不過。”

    能夠給署長夫人治病,這絕對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剛好能顯示一下他在醫道方面的造詣。

    葉不凡輕輕地點了點頭:“我沒意見。”

    楊政道說道:“那就麻煩二位給我妻子看一下。”

    說完李紅秀走了過來,對二人禮貌的點頭示意,雖然她一直沒有說話,但身上那種高貴的氣質讓人不容小視。

    王玄德說道:“我先給李女士把脈。”

    說完他讓李紅秀坐在自己面前,伸出手開始仔細的診脈。

    大約三分鐘之後,他收回右手,“楊署長,老夫這邊已經有了結果。”

    楊政道看向葉不凡:“小夥子,該到你了。”

    李紅秀也站起身準備走過去,讓葉不凡給自己把脈,沒想到他卻擺了擺手:“用不着,令夫人的病我已經心中有數。”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李紅秀臉上更是閃過一抹錯愕的神色。

    楊政道皺了皺眉:“小夥子,連脈都沒摸,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原本他對這個年輕人還有幾分好奇,現在卻是升起了幾分厭惡,這明擺着就是譁衆取寵,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本事。

    王玄德人老成精,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不由心中一喜,對方讓楊政道不滿,對自己絕對是好事。

    葉不凡卻不以爲意,神色淡然的說道:“楊署長誤會了,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剛剛我已經通過望診給令夫人看過了。”

    “嗤......”

    聽他說完,王玄德頓時嗤之以鼻,“小傢伙,老夫行醫這麼多年也不敢說達到望診的境界,你小小年紀就大言不慚,真當別人都是外行嗎?”

    葉不凡說道:“是真是假一試便知。”

    他這番話倒是引起了李紅秀的興趣,她問道:“小夥子,那你說說看,我的身體哪裏出了問題?”

    葉不凡說道:“您的身體總體來說還算是比較健康,唯一出問題的就是頸椎。

    表現出來的症狀是頭暈、眼花,有時還會出現噁心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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