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興華一臉興奮的將葉不凡帶到老者面前,“這位是我師兄葉不凡,這位是婁師兄婁百鳴。”

    “原來是葉師兄,葉師兄好,我早就想去拜會您了。”

    婁百鳴見到葉不凡之後,立即鞠躬施禮,口稱師兄。

    “老爺子,我可當不起師兄二字。”

    葉不凡趕忙伸手將婁百鳴扶了起來,曹興華叫自己師兄也就算了,總不能讓這個老頭也如此稱呼。

    “葉師兄,應該的。”婁百鳴神情中透着恭敬,依舊堅持這個稱呼。

    “葉師兄,雖然咱們沒見過面,但我對你的醫術和人品都是神往已久。

    你能大公無私的傳出驅煞13針,讓老頭子發自內心的敬佩。

    咱們中醫界向來達者爲師,況且我也從師弟那裏學習了這種針法,叫您一聲師兄理所應當。”

    婁百鳴是百草堂的當家人,中醫界的前輩,向來心高氣傲,初時從曹興華那裏聽說了葉不凡的事情還不以爲然。

    可當他見識了驅煞13針的神妙之後,頓時驚爲神技。

    能夠不計報酬的將這種針法傳給別人,這種胸懷和醫術瞬間便將他征服,所以纔會稱之爲師兄。

    見這老頭堅持,葉不凡只是微微一笑,換了個話題問道:“婁老,怎麼今天來的都是中醫,難道蘇家沒有請西醫嗎?”

    在他的印象當中,現在中醫在治療心理疾病方面確實有些短板,跟西醫相比還是有差距的。

    按道理來說,蘇家應該請一些心理方面的專家,而不是把這些老中醫請到這裏。

    “師兄,你叫我小婁就行。”

    婁百鳴的尊敬是發自內心的,態度極爲客氣。

    “是這樣的師兄,蘇夫人對於中醫極爲癡迷,而且之前蘇小姐也看了很多西醫,效果並不明顯,所以才把我們這些中醫請到這裏。”

    曹興華嘆了口氣說道:“只可惜昨天咱們這些中醫表現得並不盡如人意,被西門玉良請來的那個洋R國人搶了風頭。”

    葉不凡問道:“既然這樣,爲什麼今天還要把大家請到這裏?”

    婁百鳴說道:“西門玉良請來的人叫埃裏克森,據說在m國是心理學治療方面的專家。

    昨天我們一同給蘇小姐進行了會診,你也知道我們中醫在治療肝氣鬱結方面雖然有效果,但速度並不會太快。

    而且蘇小姐的病情很重,所以我們這些人給出的治療時間偏長,而那個埃裏克森竟然說只需要兩天時間就能讓蘇如月痊癒。

    蘇夫人聽了有些半信半疑,讓我們這些中醫回去準備最佳的治療方案。

    如果今天埃裏克森並不能達到他說的治療效果,還需要我們這些人來治病。”

    “我覺得那傢伙就是在信口開河,胡說八道,雖然西醫在心理治療方面有那麼一些優勢,但也不至於相差這麼多。”

    提到那個埃裏克森,曹興華便是一臉的憤憤,“那傢伙最可恨的是,治病就治病好了,偏偏非要踩中醫一腳,想想我就生氣。”

    婁百鳴說道:“師弟你也彆着急,是真是假今天就能見分曉,我也不信他兩天就能治好這麼重的肝氣鬱結。”

    “不管那傢伙有沒有真本事,但最終肯定比不過咱們師兄。”

    在中醫醫道,曹興華已經將葉不凡奉若神人,在他看來,就沒有人在醫術方面能夠超過自己師兄。

    他說話的聲音多少高了一些,立即引起了那些老中醫們的注意,紛紛向這邊投過來疑惑的眼神。

    在場這些人都是中醫界的泰斗級人物,相互之間都比較熟悉,自然也知道曹興華和婁百鳴是什麼樣的人物。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以爲葉不凡只是一個晚生後輩,可後來看到兩個老頭的態度,好像對這個年輕人恭敬的不得了,一時間都非常詫異。

    正在這時,二樓的樓梯口傳來一陣腳步聲。

    先是下來十幾個身穿黑西服的保鏢,下來後守在樓梯兩旁,緊接着又走來了兩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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