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解除七針定魂術後的長孫秋蘭臉上又重新露出瘋狂的神色。

    “長孫冬菊,你比我漂亮嗎?你比我出色嗎?憑什麼林震天喜歡你不喜歡我?

    現在好了,他跟你分手了,你兒子又死了,你纔是這個世界上最悽慘的人,比我悽慘百倍,哈哈哈哈......”

    看到長孫冬菊面如死灰,眼神中盡是死寂的神色,葉不凡趕忙安慰道:“乾媽,您別聽她胡說八道,人分開總有再見面的時候,早晚你也會把林叔叔找回來的。

    而且這就是個誤會,將來解釋清楚就好了。”

    “找回來又怎麼樣?你兒子死了!你兒子死了!哈哈哈,看你怎麼跟林震天交代,他會原諒你嗎?你兒子會原諒你嗎?”

    此刻的長孫秋蘭就猶如一個瘋婆子,肆無忌憚的發泄着心中的嫉妒。

    “夠了!”

    長孫蒼松一聲怒喝,“四妹的兒子根本就沒有死。”

    “你胡說,我派人殺掉了,那人回來跟我說紮了7刀,然後扔進了河裏,怎麼可能沒死?”

    長孫秋蘭面目猙獰的叫喊起來,似乎這纔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聽到她的話,長孫冬菊眼中剛剛燃起的希望又再次熄滅。

    長孫蒼松連忙說道:“四妹,你聽我說,你兒子真的沒死,當時被我救了下來。”

    “真的嗎?大哥,你沒有騙我吧?我兒子真的還活着嗎?”

    長孫冬菊猶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死死地拉住了長孫蒼松的手臂。

    “是真的,你聽我慢慢說。

    當時父親爲了家族的顏面,嚴禁我們去醫院看你。

    可我是你大哥,總是不放心,便偷偷的到了醫院,當時剛好遇到長孫秋蘭讓人把你剛生下來的兒子換走。

    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親外甥,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被人害了,於是我就悄悄跟在後面。

    那人準備動手的時候我攔了下來,給了他100萬,讓他回去說孩子已經死了。

    那人既得了錢又免除了長孫秋蘭的懲罰,自然非常高興,別按照我說的回去做了。”

    “真的嗎大哥,那我兒子呢?我兒子他現在在哪兒?”

    長孫冬菊眼中燃起了希望,神情變得無比激動。

    長孫秋蘭卻神色瘋狂的叫喊着:“不可能,她兒子死了,她兒子已經死了,不然怎麼這麼多年沒見到!”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長孫蒼松說道:“當時我把那個孩子救了下來,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置。

    如果給四妹送回去,把真相說明,想必四妹和三妹就會反目成仇,作爲大哥我顯然不想看到這個結果。

    可如果不把真相說出來,說不準秋蘭還會對這個可憐的孩子動手。

    兩相爲難之下,我最終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找了一戶人家,給了他們10萬塊,讓夫婦兩個先幫助照看幾天這個孩子,過後再給100萬作爲酬謝。”

    “然後呢?大哥,然後我的孩子呢?”

    長孫冬菊緊張的說道。

    “然後......”長孫蒼松說到這裏苦笑着搖了搖頭,“然後我就中了那個道人的術法,丟失的靈魂魄,成了一個傻子,這一晃就過了二十年。”

    “哈哈哈哈......說了這麼多還是找不回來,找不回來的孩子跟死了有什麼不一樣?”

    長孫秋蘭再度瘋狂起來。

    “大哥,你快告訴我,那戶收養的人家叫什麼名字?怎麼才能找到他們?怎麼才能找回來我的孩子?”

    長孫冬菊一臉的急切,找了這麼久,終於有了自己孩子的消息。

    “當時太着急了,我只記得他們家所在的位置,卻忘了問他們的名字。

    按照我的想法,只要他們家在這裏就能找到他們,誰想到這一晃就過了20年。”

    長孫蒼松一臉的唏噓。

    “他在什麼位置?你現在帶我過去找啊?”

    “就在九棵松附近,那裏有個村落,我送的人家是村頭的第1家。”

    “九棵松。”

    聽到這三個字之後,長孫冬菊又是一臉的失落,那個位置早在十幾年前就開發了,物是人非,還上哪兒去找村頭的第一家。

    不過總比一點線索都沒有的好,她又問道:“大哥,那孩子當時你留沒留下什麼標記?怎麼才能認出是我的兒子?”

    “這個我當時確實留了一個心眼兒,媽讓我偷偷將一個家傳的古玉吊墜帶給孩子,我就給那孩子帶在了脖子上。”

    “古玉吊墜。”

    葉不凡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過去的20年,他一直戴着一個古玉吊墜。

    要不是那個吊墜,他也不會開啓藥王門的傳承。

    不過隨後他又搖了搖頭,哪有那麼巧的事,應該只是一個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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