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相思如海,愛意如潮,滿室皆春。
與此同時,元化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內,苟元化正在視頻電話。
在對面牆壁的大屏幕上,一個白人胖子對他破口大罵。
“蠢貨,你就是個什麼都辦不了的廢物,這麼點小事都辦砸了,我就算養一條狗也比你強一百倍......”
“老闆,您別生氣,氣大了會傷身的。”
苟元化整理了一下他的走狗頭,雖然被罵得狗血噴頭,但他還是一臉的諂媚。
“老闆,其實這次的事情有些意外,沒想到突然會跳出一個姓葉的小子。”
“你這頭蠢豬,我不想聽到任何狡辯。”
如果不是隔着大屏幕,白人大胖子的口水一定會噴到苟元化的臉上。
“這麼多年我在你身上花了這麼多錢,投入了這麼大的精力,目的就是爲了把你扶持起來,打壓中醫。
中醫不死,我們公司生產的藥品就無法徹底壟斷華夏市場。
無法壟斷就無法提升價格,賣不上天價我們就無法賺取大筆的鈔票,這點道理你還不懂嗎?”
“我懂,我都懂。”
高元華一臉的諂媚。
“你懂個屁,你根本就不懂,你看你這麼多年都辦了什麼,連個百草集團都拿不下來!
另外還有,最近華夏又跳出個龍騰藥業,他們生產的藥品效果好,價格還低得可怕。
這樣下去我們的公司還怎麼賺錢?你必須把龍騰藥業給我搞垮,我不允許有任何強大的中藥企業存在。”
“你放心老闆,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你這頭蠢豬,我要的不是空頭支票,我要的是實際成果!
趕快去給我做事,別忘了這一切都是誰給你的,如果不能讓我滿意,你就準備上街去跟流浪狗搶骨頭吧!”
大胖子說完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大屏幕陷入了黑暗。
苟元化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挺直了一直弓着的身子,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這時,門口響起一陣敲門聲。
“進來。”
苟元化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三七分,扭頭向門口看去。
房門打開,從外面走進一個黑衣人,是他的助理柳平,手中拿着一疊資料。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那個姓葉的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查清楚了嗎?”
柳平是上面派下來的,這個人看起來只有三十幾歲的年紀,卻是深不可測。
苟元化非常清楚柳平在自己身邊的作用,一方面是輔助自己工作,另一方面則是監督自己。
“由於時間太倉促,我們獲取的資料並不全面,但他的基本情況和與龍騰藥業相關的資料都已經調查清楚了。”
柳平說着將手裏的資料遞了過來。
苟元化接過資料,坐在老闆臺前認真的查看起來。
這傢伙不僅僅是一隻舔狗,基本能力還是有的,不然上面也不會選一個廢物在華夏做代言人。
大約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將資料認認真真的都看了一遍。
這個年輕人的崛起着實有些奇怪,20歲之前都是平淡無奇,可從幾個月之前快速崛起,一下子便創立了龍騰藥業。
“怎麼樣才能對付葉不凡?怎麼樣才能徹底搞垮龍騰藥業?”
他靠在老闆椅上,腦海當中思考着這個問題。
柳平就站在旁邊,如同一個木偶,只是靜靜的等待着。
龍騰藥業的藥品質量實在是太好了,想從這裏入手打垮他們很難,只能換一個角度。
突然苟元化的心中一亮,他再次拿過那堆資料快速翻找,將其中的一頁拍在柳平面前。
“馬上查這個人的資料,找到他在哪兒,以最短的時間帶到我這裏。”
柳平低頭看去,苟元化的手指這三個字--江少天。
在帝都的一家麻將館內,一個穿着破爛的中年人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
他就是苟元化要找的人,江少天。
歐陽嵐的前夫,歐陽婧的親生父親。
當年江少天在縣城裏面家境殷實,也算是個小紈絝,花了5萬塊將貌美如花的歐陽嵐娶回家。
只可惜這傢伙不學無術,喫喝嫖賭樣樣精通,沒有幾年時間便敗光了所有家產。
後來憑藉自己小白臉的相貌找了一個有錢的女人,扔下歐陽嵐孤兒寡母。
只可惜軟飯也不好喫,隨着年齡越來越大,被那個女人一腳踢開。
他也曾經偷偷回去看過歐陽嵐,不過見對方自己帶着兩個孩子,過得比自己還窮,也就打消了回家的想法,一個人跑到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