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現在還不是你帶長孫女士回去的時候。”

    他非常清楚葉不凡的修爲,一旦離得太近很可能直接把長孫冬菊救走,到時候自己沒了人質,就無法要挾對方給父親治病了。

    葉不凡也沒多說什麼,看着母親說道:“媽,你最近怎麼樣,他們沒欺負你吧?”

    “沒有,我挺好的。”

    長孫冬菊點了點頭,神色間卻有掩飾不住的擔心。

    她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更知道宮本家的實力,兒子一個人過來必然會有極大的風險。

    “您在這兒休息一會兒,等我給他們治好了病咱們就走。”

    葉不凡對長孫冬菊報以自信的一笑,讓她不要擔心,然後扭頭走向宮本嵐太一的病牀。

    “醫仙大人,現在可以給我父親治病了嗎?”

    計劃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宮本木秀多少有些激動。

    “可以,現在開始。”

    葉不凡說着摸出一顆黑色的小藥丸,送到宮本嵐太一面前:“把這個吃了。”

    “醫聖大人,這是什麼藥?”

    宮本木秀有些擔心的問道。

    “毒藥,喫還是不喫?”

    葉不凡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說道。

    “呃......”

    宮本木秀意識到自己現在確實沒有選擇,也只能退到旁邊不再說話。

    葉不凡將藥丸塞進宮本嵐太一的嘴裏:“這顆丹藥能幫你調理體內的陰陽二氣,馬上我給你施針,不過多少有點疼,你要忍着點。”

    “沒事,我是大大犬國的武者,一點點疼痛還是能忍的,根本算不了什麼。”

    宮本嵐太一說的很自信,自己可是天階大圓滿境界的強者,怎麼可能會在乎一點疼痛?

    “那就好。”

    葉不凡嘴角露出一抹不易覺察的笑意,隨手摸出一根銀針向着對方的胸口刺去。

    宮本嵐太一原本一臉的淡然,甚至有些不屑,作爲一個大犬國的武者,平日裏崇尚的就是武士道精神,連死都不怕,又怎麼可能在乎一點痛苦。

    不要說對方拿的只是一根細小的銀針,就是一把刀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可就在銀針入體的那一刻,他的神情瞬間一變,一股前所未有的痛感衝擊着他的腦神經,差點讓他沒忍住叫出聲來。

    “疼!”

    此刻他有種罵孃的衝動,這哪是有點疼,簡直就是痛徹心扉,疼的讓他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形容。

    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沒有感受過如此強烈的痛,他實在想象不出,一根銀針怎麼會有如此大的痛楚。

    不過剛剛大話已經說了,旁邊還有那麼多人看着,爲了維持自己強者的形象,他只能拼命咬緊後槽牙,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宮本嵐太一心中暗暗祈禱,只希望這種疼痛只是偶然,或者只是開始疼,後面就能好一點。

    這時候葉不凡的第二根銀針刺了下來,這一瞬間,他的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

    第二針比第一針還要疼上數倍,這簡直就不是人能忍受的疼痛。

    第三針,宮本嵐太一變得面目猙獰......

    第四針,額頭上的冷汗瞬間淌了下來......

    “啊!”

    等到第五針刺入時,他再也顧不得面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這時旁邊的宮本木秀等人也看出了不對,宮本嵐太一不是嬌氣的人,既然這個樣子肯定是疼痛的無法忍受。

    “葉先生,您看看我父親疼成這個樣,是不是想想辦法啊?”

    “這個沒有辦法可想。”葉不凡說道,“我行鍼的原理就是通過疼痛激發體內的陽氣,然後跟之前的陰氣相融合,轉換成真氣提升修爲。

    想要獲取就要有所付出,什麼事都是有代價的,之前我已經說了,這種針法肯定會有一些疼。

    而且宮本先生不是說了嗎?他是大犬國的武者,一點點疼痛還是能忍的,根本算不了什麼。”

    “這......”宮本木秀有些尷尬,作爲一名武者,因爲鍼灸疼的受不了,傳出去恐怕會被人笑掉大牙。

    “葉先生,我只是有些擔心,你看這個樣子,恐怕會對我父親的身體造成傷害,能不能變換一種方式?”

    他看得出來,現在的宮本嵐太一極爲痛苦,只是憑藉着強大的意志力在硬忍着。

    “可以呀,醫治他這種傷勢方法有很多。”

    宮本木秀心中一喜,“那真是太好了,還請葉先生給換一種......”

    可還沒等他說完,就聽葉不凡說道,“醫治傷勢方法很多,可要想再進一步達到聖階,方法就只此一種。能忍我就繼續,不能忍那就放棄聖階,單獨治傷,不過之前的那幾針就都前功盡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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