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明顯感覺出,那個時候不管是深夜咖啡屋的負責人還是夜司爵,都被媒體人的質問逼得毫無反駁之力。
後來到底又發生了什麼她卻是不知道。
慕馨月手指飛速地打着字,很快搜到了深夜咖啡屋的新聞發佈會視頻。
這個視頻是經過剪輯的,只剪輯出了最重要的東西。
一開始,媒體人的話讓深夜咖啡屋負責人臉都綠了,但後來,那個正在搶救中的顧客居然出現在了會場,說出了自己是故意陷害深夜咖啡屋的。
那個質問的媒體人不相信,再次質問,這一次,羅浩被揪了出來。
再之後,就是各種轉賬記錄的證據。
鐵證如山,羅浩自己也認罪,被特立隊的人帶走了。
特立隊……
這三個字就足以讓豪門們害怕。
沒有一個豪門是完全乾淨的,偏偏特立隊又是針對豪門和暗黑渠道設立的,可以說是這些人的天敵。
特立隊一出,沒有人再敢質疑,最後那些鬧事的羣衆和記者都被警察帶走了。
難怪!
自己威脅慕夏,慕夏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原來深夜咖啡屋的事情還真的解決了!
看完視頻,慕馨月整張臉都氣得發白,險些有些站立不住。
旁邊的傭人柳葉眼疾手快地扶住慕馨月,一臉“擔憂”地問道:“太太,你沒事吧?要不要叫醫生?”
慕小姐讓她繼續在慕馨月身邊做臥底,她當然要盡職一點。
慕馨月藉着柳葉的手穩住了身形,她重重吐了一口氣,整個人卻還是彷彿被鬱氣包圍着。
她還需要老太太那張嘴的幫助,才能順利把慕夏趕出去。
“好。”柳葉一點頭,用客廳的座機給司徒海打去了電話。
但連着打了兩個,司徒海那邊都沒人接。
“太太,老爺沒接電話。”柳葉如實報告。
慕馨月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沒多想,摔一跤而已,最多是個骨折,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司徒海估計是在忙着給老太太辦住院手續,所以沒時間接電話。
慕馨月吩咐柳葉道:“你去我牀頭櫃,把櫃子裏放着的藥拿出來煎半個小時。那是安胎藥,你小心點煎藥,別讓旁人插手,也別讓慕夏碰。”
“好的,太太。”柳葉恭敬地一躬身,準備上樓。
但慕馨月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人被遣散地差不多,這個莊園沒幾個自己人了,她的把這幾個人鞏固住。
想到這,慕馨月便又叫住柳葉,把脖子上的鑽石項鍊取了下來,放到柳葉手裏道:“這條項鍊給你,你去外面賣了,錢就當給你孩子的治療費了。”
柳葉露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推拒了一下後便連身道謝。
“不用。”慕馨月難得柔和地說:“你是我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你忠心耿耿,你孩子的病不用愁治不好。”
“謝謝太太!”柳葉再次道謝,收好項鍊上樓拿藥去了。
只是拿了藥,她並沒有直接下樓,而是來到了慕夏的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