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不想嗎?”木清清咬緊了牙關,道:“在那個破房子的時候,那個小賤人逼我說出了香水的事,還錄了音。一旦我在聲明裏提到他們,他們下一秒就能把錄音放出來。”
歐陽墨臉色難看。
木清清繼續說:“他們兩個最多算侵犯隱私權,我們呢?香水的事,我們可是重罪!這件事我們只能永遠不再去提,你明白嗎?”
歐陽墨咬了下後槽牙,冷聲開口:“我回學校去了。”
他說着,直接轉身上車離開。
“喂!你等等我,送我去醫院!”木清清連忙追上去,卻差點被車門夾了一鼻子。
歐陽墨坐着車揚長而去,沒有半點要帶她的意思。
“該死!”木清清踹了一腳路燈,發出“咚”的一聲。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木清清還以爲歐陽墨是良心發現,沒想到電話一接通,是章程天的電話。
她不耐煩地開口:“章程天,你找我有什麼事?”
章程天崩潰地詢問:“清清,你結婚了?我看到網上的帖子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呵——”木清清不耐煩地哼笑了聲,道:“我結婚沒結婚,跟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吧。據我所知,你好不容易被一家小醫院收用,結果少東家又放出你貪污的料,你又失去了工作……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空管我?”
木清清懶得再搭理章程天,直接掛斷了電話,並且把章程天的號碼直接拉黑。
對她來說,章程天現在就是一個廢物,廢物是沒有任何用處的,當然要像丟垃圾一樣捨棄,免得玷污到自己。
……
歐陽墨回到學校,拿着結婚證找到了潘校長。
潘校長向來賞罰分明,看了網上的帖子,知道了來龍去脈之後,對歐陽墨一陣安撫道歉,隨後不忘提醒:“今天是週五,週一馬上到了,你要準備一下,在升旗儀式的時候當衆爲慕夏同學對之前的事情道歉。”
歐陽墨臉色黑沉下來,表情僵硬地點了下頭。
“我知道了,校長。”
歐陽墨臉色鐵青地回到教室,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後排的慕夏。
他的臉色頓時更難看起來,整個人彷彿攏聚着低氣壓,叫班裏學生看都不敢看他。
一堂課結束,學生們大氣都不敢喘,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歐陽墨沒有立刻走,冷聲說:“下週四和週五進行第一冊月測,這個週末回去好好複習,不要鬆懈。月測之後,成績倒數三名的學生將會離開我們預科班,你們自己好好努力,別考砸了跑到我面前哭。”
他說完,意有所指地朝慕夏和君嶸軒他們那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