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纔算是保護她。
夜司爵暗暗決定,自己先去查探特利維亞國,等確定了對方到底有多少底細的時候,再把事情告訴慕夏。
那邊。
慕夏又逼問了慕馨月一通,卻什麼都問不出了。
蔣傅鳴很擔心慕馨月的情況,再次催促道:“慕夏,你現在可以放我們走了吧!月兒是真的不知道別的事情了的,我清楚她,我知道她說的都是真話。”
慕夏沒聽蔣傅鳴的,只是暗自觀察慕馨月的微表情。
威廉夫婦是國際著名的心理學專家,近十年纔開始學習古中醫,她在威廉夫婦身邊長大,觀察微表情什麼的完全不在話下。
她利用行爲心理學,細細地分析了慕馨月臉上的微表情,終於確定慕馨月的確是不知道更多的東西了。
“行。”慕夏微微頷首,勾起脣道:“我慕夏說到做到,把蔣傅鳴身上的繩子解開吧。”
蔣傅鳴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配合着保鏢解開身上的束縛。
繩子一解開,蔣傅鳴就跑到了慕馨月面前,一把抱住了她。
“月兒,你還好嗎?”
慕馨月嘴角還殘留着剛纔吐血的血絲,她虛弱地躺到蔣傅鳴的懷裏,搖搖頭說:“我還好……”
“我們走吧!她同意放我們走了。”
慕馨月神情有些恍惚,聽到這話,終於來了些精神。
“我們真的可以走了?”
“真的,她已經把我放了。”
但深究那麼多沒有意義,她還是藉此機會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吧!
“我們走。”慕馨月站起身,跟蔣傅鳴宛若苦命鴛鴦,相互攙扶着往外走。
“等等。”慕夏的聲音再次響起。
蔣傅鳴和慕馨月同時腳步一頓。
慕馨月憤怒地扭頭望向慕夏。
“你要出爾反爾?”
“沒有啊。”慕夏一攤手,道:“我說可以放人走,但沒說放幾個。”
蔣傅鳴氣得額頭的青筋都凸了出來,咬牙切齒地問:“慕夏,你到底什麼意思?!”
慕夏嘴角掛着笑,淡淡道:“慕馨月只能回答我一個問題,所以我只能放你們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走。二選一,公平起見,你們自己推選一個可以離開的人吧。”
蔣傅鳴和慕馨月異口同聲地大喊:“你耍我們?!”
慕夏一臉無辜地說:“我可沒耍你們,既然是交易,就得公平。你只回答了我一個問題,當然只能放一個人走。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快選吧。”
“你!你跟我們玩文字遊戲!”蔣傅鳴指着慕夏的鼻子,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夜司爵兩步上前,拍開蔣傅鳴的手道:“你再敢指着她鼻子,你們兩個都別想走了。識相的,還是你們兩個儘快選一個人出來吧。”
蔣傅鳴陷入了沉凝,他已經確定,慕夏鐵了心只肯放他們其中一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