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毀掉,這醫譜萬一落入有心人的手裏,到時候會不堪設想。
爲了以防萬一,她只能把這個給燒掉了。
慕夏的目光環視了周圍一圈的人,開口認真的解釋——
“它是重要,可再重要的東西,一旦落入有心人的手裏,就會變成一把捅向我們自己的利刃,這醫譜中記載了很多沒有辦法制出解藥的毒方,一旦泄漏出去,我們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只能將它毀掉。”
她知道眼前很多競選者是真的熱愛醫術,而且很多人都是非常正直的人。
他們看到醫譜被銷燬,肯定會很難受,所以她才認真地跟所有人解釋。
其實向他們解釋,也是向木家家主和木清鶴解釋。
歐陽墨捂着被慕夏踹的心口窩子,慢慢的站了起來。
他眸光不善的看了眼慕夏,又把目光放在木家主身上。
“爸,這本醫譜多麼的珍貴,聽清清說這醫譜可是木家的傳承,一輩又一輩的往下傳的,慕夏她費盡心思的來競選,結果拿到手就給銷燬了,她這是沒安好心呀!”
歐陽墨痛心疾首的說着,言語裏都是對慕夏的控訴,覺得她來參加競選,就是來毀掉醫譜的。
他說這麼多,最終的目的就是讓木震華髮怒。
只是讓他失望了,木家主對於慕夏的作爲,沒有半分不滿。
“阿墨,醫譜交給慕小姐,就是屬於慕小姐的了,她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們無權干涉。”
木震華沉沉的看了眼歐陽墨,只覺得把木清清嫁給他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
因爲這本醫譜,確實如慕夏所說的那樣,如果落入有心人手裏,結果是不可設想的。
他很早之前就想銷燬了,可這醫譜是一輩輩傳承下來的,他實在不忍親手銷燬。
如今慕夏做了他想做卻沒忍心做的事情,他沒有惱怒,只有高興。
這下他可以放心了。
“木家主,你是在耍我們吧,在座的千里迢迢過來這裏競選家主,難道就是爲了看到醫譜被這個黃毛丫頭燒掉嗎?”
老者憤怒的看着木家主厲聲說道。
隨着老者的帶頭,其他人也將擠壓的怒氣發泄出來。
“就是的,根本就是在耍人,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對,沒錯,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給交代!”
“給交代!”
指責的人越來越多,無非還是想逼迫着木震華給他們一些醫譜裏面的東西。
雖然醫譜燒掉了,可這醫譜在木家這麼多年,醫譜裏面記載的藥方他們肯定是記得住的。
甚至有些人已經急紅了眼睛,想着先下手爲強,只要控制住了木震華,裏面的東西那還不是任他選擇。
“木家主,如今醫譜被燒,那就別怪我無禮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說着就往木震華那邊衝去。
這下好了,其他人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有的朝木震華那邊去,有的去木清鶴那邊。
反正他們父子兩個,肯定對醫譜裏的東西很清楚,隨便拿下他們其中的一個人,醫譜裏的內容他們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