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那些同學竊竊私語的聲音更明顯了,更多的是站在溫莎這邊,質疑慕夏的能力。
慕夏知道,今天如果自己不反駁溫莎的話,恐怕是難以在這裏教學了。
看來這些學生,還是很難擺弄的。
她並沒有着急反駁,而是靜靜的看着教室裏的這些學生。想要聽一聽,他們到底有怎樣的質疑。
讓他們私下討論了一會兒,慕夏纔開口:“既然大家對我如此質疑,覺得我說的不對,那麼敢不敢打個賭?”
說着,她走到了溫莎的面前。
這個小姑娘,從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就感覺不太對勁。
也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她了,竟然如此咄咄逼人。
“既然你質疑我的醫術,覺得你很有道理,那我們就打個賭怎麼樣?”
溫莎依然傲嬌的昂着頭:“賭什麼?”
“就賭琳達到底有沒有抑鬱症,正好Arron也在這裏,可以做個證明。”
提起Arron,溫莎轉頭看了他一眼。
這的確是扳倒慕夏的最好機會,只要證明她的觀點理論是錯誤的,慕夏就會臭名遠揚,不配在醫學院繼續教學。
Arron肯定也會改變自己的想法,不會再對這個女人着迷。
想着,溫莎的手緊緊的纂成了拳頭。
她賭,就算硬着頭皮,也要賭,而且必須要賭贏。
心裏面做好決定之後,溫莎迎戰了:“好,我賭,但是賭注是什麼?”
“你想用什麼做賭注?”慕夏反問着。
溫莎大膽的說出了自己的內心想法。
“……”下面譁然一片。
溫莎還真是膽子大,竟然敢提這種要求。
慕夏笑了,她終於明白她爲什麼要針對自己了。
看來是想將她從學院趕出去。
她纔剛來特利維亞這個國家,今天又是第一次見面,到底是什麼原由,致使她三番兩次這樣做?
不管是因爲什麼,她慕夏都要應戰。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如果我賭輸了,就自動離開醫學院,不會再繼續教學,但是如果你輸了呢?”
“……”溫莎語塞了。
她還沒想好,自己輸了會怎樣。
難不成,也要離開醫學院?
衆人都以爲,溫莎提出這麼苛刻的要求,慕夏也會要求溫莎離開學院。
但是慕夏並沒有這麼做。
“如果你輸了,就要真正的心服口服,做我的課代表。”
溫莎愣住了。
她沒想到慕夏竟然會提出這樣輕的要求,這輸了的代價,也未免太小了點。
“就這?”她不確定的問着。
“沒錯,就這。”
溫莎點了點頭:“好,我同意。”
Arron在旁邊聽到他們兩個的約定,嘴角微勾,符合小野貓的個性,他就看着她收復這些質疑她的人。
他將慕夏拽了過來,勾脣道:“不用手下留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讓他們都看看你的本事。”
“放心,你不說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慕夏淡淡的瞥了一眼Arron,和溫莎進行了打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