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藥性退散的柳巧兒迷迷糊糊醒來。

    她感覺她的頭像炸裂了般疼痛,下體像撕碎一般難受。

    她不是在...涉獵場的嗎...怎麼會在這裏...

    “圈兒...圈兒!”柳巧兒大聲喊道。

    她看着她身上的淤青想到昨天柳月吟那個眼神,難不成...她成了那個...

    不可能不可能!柳巧兒不敢相信。

    獨自起身跌跌撞撞打開房門。

    得知柳巧兒醒來的柳正立馬趕了過來,一來到就看到柳巧兒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立馬揮起右手一巴掌打向柳巧兒的臉頰。

    柳巧兒捂住喫痛的左臉,眼裏帶着淚光,不敢相信看着柳正。

    “爹,你居然打我!我要找娘!”

    柳巧兒捂着左臉試圖想衝出房門,卻被柳正一把推了回來。

    “逆女,老夫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柳正憤怒着說。

    柳巧兒不敢相信看着眼前的這一切,最疼她的爹打了她。

    “圈兒...”

    只要找到圈兒,那麼她就知道這一切是不是真的了!

    “別喊了,圈兒已經死了,還有你的母親也走了。”柳正冷冷撇下這一句話。

    走了?都走了?

    柳巧兒雙眼淚光目光呆滯看着柳正。

    “那...那那個柳月吟呢?!”

    “她好好的,一如既往是墨王妃。”柳正回到。

    還是墨王妃...那麼受害者就是她自己?

    柳巧兒雙眼瞪大迷離看着遠方,她不敢相信,自己忙活的一切最後自食其果。

    那麼,她昨天不就是被乞丐給...

    想到那個骯髒的模樣撫過她的身體,不禁顫抖。

    現在圈兒也沒了,母親也沒了,那個賤人還在好好的,那麼...她還有什麼用呢

    她已經沒有機會嫁給太子了......

    柳正看着眼前的柳巧兒,雙眼冷漠。

    要不是柳巧兒,或許現在他還不會被罷職,簡直就是家門不幸!

    他將柳巧兒扔入房內,厭惡的關門將其鎖起,並下令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可以放這個柳巧兒出來。

    不相信一切事實的柳巧兒跌坐在房內,渾身顫抖。

    而一邊剛剛睡醒的柳月吟輕點朱脣,戴上面紗,準備着今天的狩獵大賽。

    今天是初秋狩獵的第二天,想必不會像第一天那樣那麼多事了。

    收拾好的柳月吟隨即走出了營帳,墨祁淵已經老早就在等她了。

    看到一身涉獵服的墨祁淵,她不禁打趣道:“王爺是打算今日奪得頭冠?”

    “本王自然是今天的頭冠,不容置疑。”

    柳月吟隨即噗嗤一笑,搭上墨祁淵的手,與其同騎一匹馬。

    他們來到的時候,也就不算早了,大臣官員們陸陸續續已經來到。

    “皇上駕到。”公公高喊一聲。

    隨即紛紛行禮。

    墨甫天手裏牽着劉貴妃,緩緩入主位。

    禮畢後,柳月吟一擡頭就剛好對上了劉貴妃的眉眼。

    劉貴妃嫵媚雙眼掃過柳月吟的臉蛋,不禁一笑。

    昨天的事情她是有所得知,但是沒有想到同爲柳家人的柳月吟卻也沒有爲其求情而是冷冷看着自己姐姐和父親如此下場,真是讓她驚訝。

    還有聽同行的宮婦說這個柳月吟箭術還很了得,昨天的小型涉獵,百發百中,今天她就要來來這個女人,如何百發百中。

    看到劉貴妃的笑,柳月吟倍感後背一涼。

    因爲她覺得,只要遇上這個劉貴妃大多數都不會有什麼好事,而且她是一個比柳巧兒還要厲害的主,後背的靠山是皇上,這就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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