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拍響聲,讓掌事宮女和守夜的宮女不得不出呵斥住。

    “給我開門!我要見貴妃!”柳月吟大聲說道。

    她不怕吵到人,她還巴不得吵到別人,然後引來更多人讓劉貴妃難堪,救墨祁淵離開。

    “王妃,貴妃娘娘豈是你想見便可見的,沒有召見,老奴是不會放你進去的!”掌事宮女語氣堅定說,完全不畏懼柳月吟。

    “本王妃再給你們三秒,把門給我開了,不然就不要怪我!”柳月吟冷光看着面前兩位人。

    她就不相信她搞不定這兩條人!

    “怒老奴無禮,不得開!”掌事宮女擋在面前看着柳月吟說。

    “你不過只是一個宮女,敢跟我叫板?”

    柳月吟立馬快準狠抓住了面前兩個宮女,用蠻力將其往地一摔,只聽到“咔擦”一聲,是脖子錯位的聲音。

    寒光射向地上兩個驚慌的人,不屑說:“你們也配?”

    她平生最討厭就是給臉不要臉的人了,非要做出這個地步!

    看着墨祁淵的樣子,柳月吟一腳踹開了萬芫宮。“

    “啪”的一聲,劉貴妃緩緩從裏面走出來,“是不是本宮再不出現,王妃就要拆了這萬芫宮?”

    忍了一個晚上的柳月吟,終於見到這位陰陽怪氣的劉貴妃了,不滿道:“貴妃大可以試試。”她不怕死說出這句話,畢竟現在人命關天。

    劉貴妃又下人攙扶着,美眸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墨祁淵,笑道:“淵兒,不懂忍讓兄長,本宮念他有過,只不過讓他來着反省下罷了,王妃卻怒氣如此之大。”

    好一朵白蓮花,柳月吟還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母親。

    “王爺有再多過錯,如今我以嫁入府中,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替罪就是了!還請貴妃現在讓他回去醫治。”

    “不可!”還有清醒的墨祁淵出聲說。

    “王妃如此似乎本宮就像個壞人似的。”劉貴妃幽幽說。

    “那貴妃娘娘想如何,王爺好歹也是你的孩兒,現如今他感染風寒,難不成貴妃娘娘還要看着自己親生孩兒如此?”柳月吟忍無可忍說。

    “感染了風寒?還希望淵兒喫一墜長一智,懂得尊重兄長!”說完,劉貴妃攏了攏身上衣服,邁着蓮花碎步走入寢宮。

    見狀,柳月吟立馬攙扶着墨祁淵起身。

    看着她着急的樣子,和剛纔的身手,似乎和他認識中的柳月吟有所不同。

    但是想到她將他趕走,又和江白蘇待了一天,心裏又很不是滋味,這種滋味真是奇怪。

    就在柳月吟將墨祁淵扶起的那一瞬間,墨祁淵假裝站不穩,整個人牢牢實實攬住了柳月吟的腰,瞬間鼻子縈繞這屬於她的獨特氣味。

    “跪太久,站不穩。”

    如果不是看在墨祁淵這廝還在病着,她真想揍他一頓,居然揩她油!

    回到府中已經很晚了,柳月吟看着墨祁淵房內進進出出的大夫,心中一急索性走了進去查看一二。

    見到柳月吟的墨祁淵揮了揮手叫人下去。

    “本王無礙。”墨祁淵聲音隨即響起。

    無礙?柳月吟瞧着牀上的墨祁淵滿臉不相信,拿起牀邊的金盆裏的毛巾擰了擰,蓋在墨祁淵額頭上,“真是怪讓人操心的。”

    “本王感覺還是有點冷。”

    “哪冷?”柳月吟看了看四周,窗戶已經關緊了,整個屋子都是暖烘烘的,現在的她都感覺挺暖和的。

    只見墨祁淵大手一揮,隨即將坐在牀邊的柳月吟摟入了懷中,語氣上揚說:“這樣就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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