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大掌撫過柳月吟的臉,迷糊之際,柳月吟似乎看到眼前的人是墨祁淵。

    試圖想要用手抓住,可是手怎麼都不聽她使喚似的,怎麼樣都抓不住。

    是他嗎......

    柳月吟強迫自己睜開眼睛,伸手捏自己的大腿。

    “嘶”她的精神立馬有了感覺。

    雙眼立馬睜開,柳月吟一看,面前一個人都沒有,還是昏暗的牢房。

    拍了拍自己腦袋,墨祁淵怎麼可能來這種昏暗的牢房呢......他可是南陵的墨王......

    柳月吟默默自嘲了一下。

    而此時的江白蘇倉皇走出了牢獄。

    跟在後面的張義真是搞不明白他家少爺,聽說柳月吟出事後整個神情都變了,明明就不是他的人,爲什麼那麼緊張呢。

    “她剛剛是要醒了嗎......”江白蘇問。

    “是啊,她剛剛要醒你就離開了,”

    外面下了命令,誰都不能探望這個柳月吟,因爲來路不明的人,十分危險。

    江白蘇仗着自己的醫術了得加上江老將軍獨子的身份,進去照看曾經的墨王妃爲由,才被放進去的。

    他承認,他見到柳月吟之後就控制不住整個人,明明知道她是墨祁淵的人,卻還是想每天去妝坊看一下她,哪怕沒有什麼事幹。

    因爲柳月吟不知道她長得極其向江白蘇的一位故人。

    “墨祁淵那邊有什麼行動嗎?”

    他剛剛在柳月吟睡着之際查看了她的身體狀況,一切都還好,只是心神不定,他就怕她嬌弱的身子受不住這牢獄之苦,畢竟還不知道要關到什麼時候。

    “似乎還沒有,但是墨王今晚還是一如既往參加晚宴,公子要去看看嗎?”張義說。

    還去參加晚宴?

    他的王妃現在還在牢獄裏面,他行動倒是沒有,還參加晚宴。

    “公子?”張義在旁喊到。

    “那便去看看。”

    張義覺得更奇怪了,以前他的公子不喜歡這種場合,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意外會去參加。

    江白蘇眉頭緊鎖,沒有人能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

    晚宴一如既往熱鬧,歌舞昇平,主位上的墨甫天摟着劉貴妃飲着佳釀,似乎一衆人都忘記了有一位墨王妃此時還在牢裏。

    “江公子到。”公公扯着嗓子通報。

    江白蘇衣着一襲白衣緩緩入內,看到這一幕的人都驚呆了,沒有想到這個江白蘇居然會出席。

    對面正在漠視這一切的墨祁淵聽到江白蘇這個名字頓時有神,幽深的眼睛帶着敵意直盯着進來的江白蘇。

    他知道這個江白蘇,他曾經還在妝坊待了一天,柳月吟遇害時還救了她,只要與柳月吟有接觸的墨祁淵通通都知道。

    見到墨祁淵眼神的江白蘇也不甘落後,也直接對上了墨祁淵的眼神並且兇狠了很多。

    他在得意?

    墨祁淵嗜血的眼神立馬將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摔。

    “啪”的一聲,直接打斷了殿內的歌舞昇平,所有人看着墨祁淵。

    身旁的墨霖羽立馬打圓場,“大家不用在意,繼續繼續,只不過是墨王的手滑罷了。”

    一邊說一邊扯着墨祁淵的袖子,希望他能注重場合,因爲他也看到了江白蘇和墨祁淵眼裏的那些火花。

    “墨王難道是不歡迎我?”江白蘇嗤笑一聲打開這扇,看着墨祁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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