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對於自己的身世還是自信滿滿的,畢竟經歷了顧氏當場撞死在她面前那件事,她就不相信一個養母能做得出這種行爲?

    她現在要的就是滴血認親的這個結果來證明反駁劉貴妃的證據。

    看到柳月吟的毫不猶豫,江白蘇也不好說什麼。

    “什麼時候我能知道結果?”

    “很快,獄卒我已經打點好,你有什麼不適可以叫他們,我隨時會過來。”

    畢竟柳月吟現在心神不定,江白蘇不大放心,行醫救人是他的職責。

    “不適?我沒有感覺我任何不適。”

    “不管有沒有你都應該好好照顧自己。”

    “嗯!”

    畢竟養好身體才能大戰一場,想想離她逃跑的時間近了,心莫名有點小激動。

    交代完事情後江白蘇就帶着張義出來大牢,火急火燎的趕去柳府。

    柳正已經被禁足多日,現在的柳府已經沒有了曾經那樣的意氣風發。

    江白蘇一走進去就聽到了女性的尖叫聲。

    “公子小心點,這個柳家庶出的大小姐現在已經瘋了。”

    “瘋了?”

    “初秋狩獵之時被乞丐玷污了清白後被陛下當場抓包,回來甦醒後就瘋了......”張義解釋着。

    初秋?這瞬間讓江白蘇想到了當時在大坑救起的柳月吟。

    他本就不是愛多管閒事的人,但是聽到那個聲音,還是忍不住靠近。

    看來,這或許就冥冥之中的註定。

    柳正看着庭院裏面瘋掉的柳巧兒無奈到撓頭。

    此時又衝進了一堆官兵,人羣中間出現了江白蘇。

    他柳正到底造了什麼孽啊,前幾天來了個黑着臉滿身怒氣的墨祁淵,像要把他府邸拆了似的,今天又把這個平時不怎麼見蹤影的江白蘇吹到自己府裏。

    要不是他現在還在禁足,無權無勢,他早就把這些人置之門外了!

    “柳相,久仰大名。”江白蘇客氣說。

    “不知道江公子今日前來有何貴幹?”

    柳正不得不換一副好的嘴臉跟江白蘇說話,畢竟他頭上還有個神一樣的爹。

    “綁!”江白蘇一改儒雅的樣子,轉變深冷的口氣說。

    “誒誒誒,老夫這又是做了什麼事讓公子如此生氣?”

    柳正本就不是個習武之人,侍從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綁在了座椅上。

    張義端着瓷碗,等待江白蘇下一步指令。

    見狀,江白蘇掏出一根銀針,撩了撩燭火,大步邁向柳正。

    “嘶”一下的刺痛讓神經緊繃的柳正感到疼痛。

    血液很快滴落在瓷碗上。

    江白蘇轉身拿過柳月吟那個瓷碗,將兩滴血液,合在一起,靜觀變化。

    結果很快出乎江白蘇意料,兩滴血液並沒有混合在一起,那麼就證明柳月吟不是柳正親生的。

    寒光射向柳正,“確定你的血液沒有問題?”

    “當然,老夫都這樣了,哪裏還能有什麼小動作?”

    江白蘇不相信上去摸了摸柳正的滴血的手臂,什麼都沒有。

    “結果如何?”

    “很好,不過不能對外說你今天見到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江白蘇撇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看着瓷碗中的兩滴血液,他不得不疑惑這個柳月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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