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感覺視覺一下子顛倒,被墨祁淵一個勁扛在了肩頭上。

    “放我下來!”

    不管身上女人如何掙扎,墨祁淵都扛的老老實實的,大步走回了營帳。

    “墨祁淵,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柳月吟怒道。

    今天他是吃錯藥了嗎?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那你可知道你在幹什麼?大晚上去別的男人營帳裏面看別的男人!”墨祁淵回言道。

    不就是打了十棍嗎,他就不相信那個江白蘇這樣就受不了。

    柳月吟不管墨祁淵的臉色多黑,用力掙扎着,試圖想要從肩頭上離開。

    “放我下來!江白蘇這樣還不是因爲你!”

    因爲他?呵,江白蘇那雙賊眼他都想把他扣爛!

    現在這個女人又不知死活,居然鬧着要去看那個江白蘇,真的是氣死他了!

    “放我下去,我聽話。”柳月吟緩和了語氣說。

    柳月吟沒有猜錯墨祁淵應該是一個喫軟不喫硬的人,她一昧的強求,他肯定會不允許,既然這樣那麼她選擇換一計。

    但是她不知道墨祁淵軟硬都不喫,但是碰上她,卻有很多例外。

    聽到後面那句話的墨祁淵瞬間心情好了很多,這個女人非要逼他做出這種事情才能善罷甘休。

    墨祁淵滿意的將肩頭上的柳月吟放下地。

    剛剛下地的柳月吟有點站不穩地,加上腳上的小水泡讓她身子往後傾了一下,但是她很快調整了狀態。

    墨祁淵則去一旁找藥匣子,準備給柳月吟上藥,所以沒有看到這一幕。

    看着墨祁淵認真端詳着藥的樣子,柳月吟試着躡腳向前走了幾步。

    墨祁淵還沒有發現。

    柳月吟算好時機,忍住疼痛一溜煙從墨祁淵的身後跑了出去,快速跑進江白蘇的營帳裏面。

    當墨祁淵轉過身的時候,一把抓都沒有抓住柳月吟,快步追了出去,只見柳月吟嘚瑟看了他一眼立馬進了江白蘇的營帳。

    “柳月吟!”他忍住怒氣喊。

    但是卻沒有人應他。

    握着手中的瓷瓶手加大了力度,瓷瓶立馬被墨祁淵捏爆,碎的瓷片劃傷了墨祁淵的手,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他看着江白蘇的營帳墨黑的雙眸暗沉了下來。

    她居然敢騙他!

    很好!

    追風聽到動靜後立馬出來,看見墨祁淵的樣子,立馬會營帳拿來紗布。

    “主......”

    “滾!”

    墨祁淵這一聲直接震到了營帳門前的侍衛,紛紛冒出了冷汗。

    追風順着墨祁淵的眼神看過去,他沒猜錯主那麼生氣的原因,應該是王妃又去了江白蘇的營帳裏面.......

    此時在江白蘇營帳裏面的柳月吟自然是聽到了墨祁淵那一聲怒吼。

    旁邊的張義看了看柳月吟,“王妃,不然你出去看看?這樣子吵下去,我們家公子也不好靜心休養......”

    江白蘇因爲捱了幾棍,現在還沒有甦醒,柳月吟內心特別自責。

    聽到張義的話,她不得不拉開營帳。

    一打開就看到了墨祁淵怒氣的雙目直盯着她。

    “墨祁淵!不要鬧了好不好,快點回去睡覺!”

    墨祁淵冷笑一道,她居然因爲一個江白蘇叫他回去睡覺。

    是他吵到江白蘇了?她那麼着急?

    “我.......”欲言又止的柳月吟再看了看墨祁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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