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真不知道墨祁淵這個腦子想的是什麼,非要自虐纔跟自己過得去?

    他不說都忘了,昨晚江白蘇捱了一拳,現在都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吟兒,你在想什麼?”

    墨祁淵見柳月吟遊神,表示十分的不滿,但是剛剛哄回來也不能太過火。

    “沒什麼,你喫飽了嗎,沒有什麼事我就要午休了。”柳月吟立馬下了逐客令。

    她沒有太多時候和他耗,目前玉佩的花紋還沒有看到,加上昨晚江白蘇又救了她,多多少少也得去看看,好歹朋友一場。

    “午寢?”墨祁淵盯了一下柳月吟手上拿好的東西,根本不像要休息的樣子。

    柳月吟感覺到他的目光在她手上東西徘徊,立馬扔到一旁。

    “怎麼?我要午寢,你不信?”柳月吟淡定說。

    見墨祁淵沒有任何要走的樣子,柳月吟無奈,只能離開位置,直接躺在牀上佔了大部分的位置,蓋好被子說:“我真的要睡了,王爺要是沒有什麼事就請離開。”

    墨祁淵示意了一個眼神,追風立馬帶人上來將桌子的東西收拾好,然後掩起了門。

    這段時間墨祁淵沒有出聲,柳月吟聽到門關的聲音,立馬起來。

    呼,這廝終於走了呢。

    “愛妃,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墨祁淵的聲音傳出,柳月吟轉過頭才發現人並沒有走!

    “你怎麼在這?!”

    “本王在這留寢很奇怪?看來以後要多來,這樣愛妃就會習慣了。”

    墨祁淵一邊說一邊解開衣帶走向柳月吟。

    柳月吟驚慌的眼神看着墨祁淵。

    “你有種睡地板!”

    “本王爲什麼有牀不睡要睡地板呢?”

    “那我睡!”

    柳月吟立馬狗腿的將東西轉移,準備打地鋪卻被墨祁淵一拐直接落入了牀榻。

    隨即熟練的手法,直接掀開被子蓋住,柳月吟牢牢實實的被墨祁淵摟在懷裏睡在牀上。

    “本王捨不得愛妃睡地上呢。”

    頭上傳來墨祁淵賤賤的聲音。

    柳月吟實在沒有辦法和一個男的同牀共枕一牀,何況還是像墨祁淵這種妖孽。

    “愛妃最好別給我玩什麼把戲。”墨祁淵低下頭,輕咬了一下柳月吟的耳垂處。

    想到昨晚他還是有點小氣憤,他以爲這個女人真的乖乖的房裏面養傷等着她,卻沒有想到一轉身人就跑了出去,還鬧出這樣的一幕。

    不管柳月吟怎麼掙扎,墨祁淵都是將人老老實實的塞入懷裏。

    片刻後懷中的人也不掙扎了,他冷呵一笑。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敬酒不喫喫罰酒。

    聞着熟悉的馨香味,一個晚上沒有睡的墨祁淵很快的閉上眼睛睡去。

    懷中的柳月吟見頭上的人傳來了緩緩的鼻息聲,難不成睡着了?

    她想擡頭看看,但是又被摟得很結實根本動不了。

    男性炙熱的胸膛的熱氣夾在被子之中讓柳月吟臉頰冒出紅暈。

    睡着都那麼大力......

    看來她只能等到墨祁淵睡得差不多才能悄悄起身出去。

    墨祁淵不喜歡應酬場合,昨日已經在這裏待了一天了,不出意外可能明日就會啓程回南陵國。

    這樣,她的計劃就會沒了。

    她一定要出去看看那個玉佩的花紋。

    被摟着的這段時間柳月吟感覺過的特別漫長,她很慶幸自己睡飽了,不然再次睡着就壞大事了。

    柳月吟輕輕挪動身子,試圖轉個身,可能是睡着的墨祁淵已經沒有了感覺,所以她很快轉了個身子。

    她開始打下步的主意,緩緩起身,準備跨過墨祁淵走下牀榻。

    就在她站起來那一刻,她見到墨祁淵微開的衣衫,健碩的身材暴露在面前。

    柳月吟想起第一次遇見墨祁淵的時候,那畫面直接讓她嚥了一下口水。

    果然是美色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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