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走出了的那一瞬間,柳月吟不小心踩到了乾枯的樹枝,發出了聲音。

    男子立馬返過身子,掃視着四周,“是誰?”

    還好,自己機靈,柳月吟默默感嘆。

    就在踩到的那一瞬間,她靈敏的將腳收回,側身過去藏好自己。

    男子掃視了四周之後,發現沒有,只好轉過身面對着原來的地方。

    柳月吟拍了拍自己,繼續小心翼翼觀察着。

    只聽到,男子對着那一處地方在自言自語說着話。

    “是你來了嗎?剛剛是不是在告訴我你來了?”

    因爲是背過身子聽到的聲音,柳月吟感覺詭異極了,她確實是來了,但是說的不是她。

    但是柳月吟剛剛的不小心卻給了布胡國首領製造了不一樣的假象。

    “你過得還好嗎?我很想你?”

    只見男子輕輕用手摸了摸那一枚綠色按鈕。

    男子的聲音算不上低沉,但卻有滄桑的味道,瞬間讓柳月吟想起了當時迎接的布胡國首領。

    是他嗎?

    柳月吟終於找到了一個縫隙,蹲下身子看着這一幕。

    就在男子放下月季花的那一瞬間,柳月吟的角度剛好看到了面相。

    就是布胡國的首領!

    今晚是刮什麼風,居然讓她這樣碰到了布胡國的首領,看來她有點難回去,還不知道人什麼時候能離開。

    柳月吟只好繼續蹲着聽布胡國首領的自言自語。

    從話中,柳月吟似乎感覺是布胡國首領對一位女子的思念,可以說算是悼念。

    難不成是胡伽毓的母親?

    這樣想也不對,既然是胡伽毓的母親那麼在她誤闖禁地的時候,布胡國首領不至於如此生氣還責罰了她。

    柳月吟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布胡國首領的白月光。

    種了月季花,花語是代表純潔的愛以及崇高。

    看來這一位女子在布胡國首領的地方非比尋常,既然這樣和玉佩上的花紋又有什麼關係?

    柳月吟開始陷入了思考。

    過了好久,布胡國首領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那一塊地方。

    路過的時候,柳月吟看着布胡國首領臉上還掛着未乾的淚水。

    真是一段可悲的愛情故事,柳月吟心想。

    人走了之後,她緩緩從隱祕的地方走出了,看了看綠光處,那裏靜躺着一支開的正燦爛的月季花。

    柳月吟輕輕拿起來嗅了嗅,散發出來的花香和禁地瀰漫的香味的一樣的。

    現在她還不能摁下這一個按鈕,她必須要有一個充實的時間才能過來摁下按鈕,她只能等到明天。

    但是依墨祁淵的性格,明天可能就要啓程。

    看來她得拖住這個時間,往後幾天回南陵國,讓她解開這一切的謎。

    想着不知不覺柳月吟就回到了住所,她還是老樣子從後面的窗爬了進去。

    將手機放好之後,柳月吟寬衣解帶換上睡衣之後,準備拉開被子入睡。

    但是她卻不知道這一切都被某人在黑暗之中看得一清二楚。

    柳月吟一把掀開被子,迅速躺下。

    就在她往後挪了挪的時候,碰到了似乎一塊結實熱乎的東西。

    不是吧,難不成從那種地方回來還帶了個鬼?

    柳月吟試探着,繼續用身體往後靠了靠,卻被一把摟住了。

    嚇得柳月吟立馬掙扎着,“別碰我別碰我,明天就給你燒紙錢!”

    柳月吟不停掙扎的同時,手腳也在行動,好巧不巧,一個巴掌直接拍到了後面墨祁淵的臉上。

    墨王整個臉就像墨汁那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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