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柳月吟看了看身旁已經沒有了墨祁淵的人影,剛想開心伸一下懶腰,卻發現自己的手還保持着墨祁淵走之前那樣被綁着。

    柳月吟整個人的表情就不爽了。

    她之前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男人還有這種癖好呢?

    不過也還好她昨晚困的快,即使後面墨祁淵怎麼也折磨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只知道一覺醒來她還是穿好衣服就可以了。

    柳月吟掙脫了好半會,試圖想自己掙開發帶的捆綁,但是礙於墨祁淵當時很惱火,所以綁的也緊了很多。

    無奈之下,柳月吟只好叫瑩兒進來幫自己解開,她已經做好社死的準備了。

    畢竟在墨祁淵身邊幾次,差不多都在社死。

    聽到呼喚的瑩兒立馬推門進來,昨晚因爲墨祁淵的到來,她自然知道王爺要和王妃一起入睡,所以也沒有一大早去叫柳月吟洗漱,害怕墨王還在裏面打擾到兩人的溫存。

    一進門的瑩兒就立馬看到自家的王妃,一臉憋屈躺在牀上,雙手被綁在了牀梁處,樣子別提有多滑稽搞笑了。

    “快來幫我解開!”柳月吟不滿說。

    瑩兒立馬拿起剪刀走上前準備爲柳月吟解開的時候,忽然發現這似乎是王爺的髮帶,一下子不知道該不該落手。

    “你倒是剪啊!”柳月吟窒息的看着面前她領回來的小宮娥。

    “這是王爺的髮帶,確實要剪嗎?”瑩兒小心的問。

    墨祁淵可怕的名聲早已傳外,現如今他把王妃綁在這裏用的還是自己的髮帶,如此尊貴的東西瑩兒自然不敢亂下手,如果是其他的東西,那還好說。

    “給我剪了!我管他什麼東西!老孃現在很不舒服!”柳月吟一邊說肚子一邊在叫囂着。

    “算了,我來吧!”

    柳月吟示意把剪刀給她。

    瑩兒不敢違抗只能老老實實交出來。

    兩三下,柳月吟就很麻利的將捆住手的東西剪了下來。

    被解脫的雙手,柳月吟開心甩了甩。

    瑩兒看着那一根完好的髮帶,卻已經被柳月吟剪得破破碎碎的,

    “給我去放個洗澡水。”

    她不知道墨祁淵下一步計劃如何,但是她必須要把自己搞生病了,這樣子才能拖延住時間。

    瑩兒很快就給柳月吟準備好了洗澡水。

    這一次柳月吟依然沒有要任何人伺候沐浴,還吩咐了瑩兒要多幾桶冷水。

    瑩兒迷惑的看着柳月吟的行爲,她自己明明試了水溫,已經合適了,但是王妃還是說太熱了,讓她不斷倒入冷水。

    柳月吟親手試了試水溫之後,才叫瑩兒離開。

    瑩兒雖然有疑惑但是也不好問,只能就此作罷下去。

    人一走,柳月吟立馬接二連三將身旁的冷水一桶桶倒下去,隨即泡在裏面。

    室內的氣溫不同於外面,柳月吟很快就感到了全身涼涼的。

    書房

    “她去了禁地?”

    “是的,王爺,但是王妃似乎沒有幹什麼,只是看了幾眼那個旗幟,之後布胡國首領就到了。”追風說。

    “那片禁地是幹什麼的?”墨祁淵繼續問。

    “聽說是布胡國首領爲了紀念一位夫人所弄的,這些年一直不給人進去,就連公主進去還被責罰了。”

    “夫人?”墨祁淵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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