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柳月吟對於江白蘇的到來很是意外,她以爲大夫來了之後,給她開點藥就可以了,卻沒有想到江白蘇卻來了。

    “躺着別動,熱病雖說算不上嚴重,但是如果弄不好可能會影響到腦子的。”江白蘇將藥遞給柳月吟。

    順手拿過一旁的溼毛巾,爲柳月吟散熱。

    “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我一會就好。”

    畢竟她的身體,自己還是有所瞭解的。

    江白蘇看着柳月吟的樣子,不禁嗤笑一聲。

    此時的柳月吟感覺渾身都十分的難受,自然也顧不上江白蘇的笑聲。

    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面對睡過去的她,江白蘇別不詫異。

    因爲生病的睡眠很重要,他的藥雖然好,但是也帶了催眠的成分。

    即使這樣,柳月吟知道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做,內心還是十分焦急,即使睡着了身體還是不斷想掙扎着。

    她只感覺到一隻很溫柔的手,像哥哥的那種感覺,撫摸了她的頭。

    “別動,好好休息。”

    她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似乎好久好久了。

    她好像看到了媽媽在不停呼喚自己,轉眼間又喫上了熱騰騰的飯。

    很想回到過去,很想回去屬於她的世界。

    江白蘇一邊給柳月吟溼敷,一邊給她蓋上厚厚的被子。

    看着即使睡覺焦慮不安的她,他還是很擔憂。

    那個熟悉的眉眼和熟悉的感覺,他永遠忘不了。

    他還記得,小女孩癡癡的喊他哥哥,一聲又一聲,那種甜絲絲的感覺,讓人十分回味。

    江白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玉佩,不禁笑了。

    手不自覺的撫上了柳月吟的眉間,看着她的睡顏。

    直到差不多入夜,柳月吟的燒才慢慢褪去。

    這段獨處的時間,江白蘇很是珍惜。

    因爲礙於他的醫術,所以這一個下午沒有人在意到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江白蘇打開匣子,輕輕拿出了自己做的鳶尾花標本放置在柳月吟的枕頭下。

    墨祁淵得知柳月吟病了,是自己用晚膳的時候。

    聽到後,瞬間沒有了胃口,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生病了。

    “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本王?”墨祁淵質問道。

    跪在地上的小廝顫顫發抖,“王爺,你說稍後稟報的啊........”

    “混賬!”

    小廝簡直就是欲哭無淚,他家王爺真是奇怪。

    因爲柳月吟病了,瑩兒和佩姨喫不下飯,擔心着柳月吟的身體,於是兩人坐在院子裏的涼亭出等待着。

    卻看到了怒氣衝衝走回來的墨祁淵。

    “王爺安!”

    墨祁淵撇了手,直徑朝柳月吟的房內走去。

    瑩兒一想到江白蘇還在裏面,裏面衝上前擋在了墨祁淵的前面,“王爺,不如先用膳吧,太醫還在診治呢。”

    “讓開!”他已經沒有了多大耐心,聽說人病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

    墨祁淵一把甩開了瑩兒,直接走了進去。

    推開門後立馬看到了江白蘇拿着毛巾給柳月吟擦拭着。

    怒火一下子又上來了。

    江白蘇自然知道來的人是墨祁淵,他不躲也不藏,就坐在那裏。

    “別以爲本王不敢對你怎麼樣!”

    他就說嘛,怎麼一個小小的宮婢居然擋着他,原來裏面還有一個江白蘇!

    “王爺想對我怎麼樣?”江白蘇不鹹不淡的問。

    繼續用毛巾當着墨祁淵的面給柳月吟擦拭。

    “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自己管!用不着他人插手!”墨祁淵上前將人一把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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