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我想你是認錯人了,我並不是什麼阿芙!”柳月吟立馬迴應。
她第一次見到江白蘇這個樣子,平時的他都是溫潤儒雅,居然還把她認錯了。
“不可能,你絕對是我的阿芙!”
江白蘇篤定的眼神差點讓柳月吟以爲是真的。
她怎麼可能是他嘴裏面的阿芙,她來的時候,有原主的記憶,雖然不多,但是記憶裏面這個江白蘇是沒有出現過的。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阿芙.......”江白蘇試着向柳月吟走近。
但是他每走近一步,柳月吟就後退一步。
她真的不是阿芙!
忽然發現,就不該利用江白蘇,現如今還來一場莫名其妙的東西。
“阿芙,你真的不記得了嗎......”江白蘇伸出手輕輕撫了柳月吟的臉頰,無比的留戀。
他真的很想她,做夢都在想。
就是這樣,所以他才走遍南北,只爲尋找她。
卻未想到,人就在眼下。
都怪他!
柳月吟看着江白蘇的樣子,慎人極了。
“我真的不是!江白蘇你清醒點!”柳月吟呵斥說。
“像,像極了!你就是!別想騙我!”江白蘇笑道。
柳月吟都要暈死了,什麼像什麼啊。
“是不是墨祁淵他逼你?我就知道他忽然娶你,不懷好意!”江白蘇憤怒說,眼裏閃過殺意。
“什麼逼不逼,這是我自願的,江白蘇你看清楚我是誰!”
江白蘇不顧柳月吟的話,直接衝了上去。
柳月吟自然也沒有乾站着,立馬調頭跑走。
媽呀,真的是魔怔了。
她的力氣自然比不過江白蘇,很快江白蘇就把人扯回了懷裏。
此時柳月吟已經踏腳進入了布胡國的禁地。
江白蘇無比憐愛的擡起柳月吟的下巴,笑道:“無論怎麼樣,我還是遇見你了。”
“都怪我,當初沒有認出你。”
他的小阿芙真的是變太大了,他們已經歷時十年沒有見了。
起初的他還沒有注意到她就是,只是感到感覺特別熟悉。
當聽到來人的稟報說柳月吟在禁地盯着那個旗幟的時候,他就開始確定,這就是他的小阿芙。
因爲他記得阿芙的腰間曾經也掛着一個小玉佩,恰好那個玉佩上面的花紋在布胡國上面的旗幟上也有類似的,這怕讓她回憶了點什麼。
爲了記住她,他特地也自己根據那一塊玉佩打造了一款一模一樣的。
他還記得她長得小不點的時候,在他身後軟軟的喊他哥哥。
原以爲這只是隔壁家跑過來的小丫鬟,他也沒有多在意,當時父親帶他來只是因爲外出辦事。
他也隨了父親的性格,不喜歡多管閒事。
但是阿芙卻每每都來找他,有時候給他摘樹上的梨子,帶了他玩很多都沒有玩過的東西。
只可惜辦事的時間就這麼短,分離也不敢大聲喧譁,他沒有來得及請願父親將人帶走,父親卻連夜帶他回了府。
告別都沒有來得及,只剩下莫大的遺憾。
他還記得,那一年鳶尾花開的正好,雨過後的花朵沾着兩三點雨水,她輕輕摘了一朵,笑着遞給他。
少女般燦爛的笑容印在他腦海裏一直揮散不去。
江白蘇留戀聞着柳月吟身上散發的味道。
柳月吟也不動,站着任由江白蘇抱着。
就在江白蘇放下警惕的時候,柳月吟往江白蘇肚子一踹迅速轉身離開。
江白蘇眼裏閃過詫異,迅速衝到前面試圖抓住她。
卻沒有想到,人沒有抓住,反而被他的手一碰,柳月吟直接摔倒在展翅女孩的雕像上,雙眼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