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的墨祁淵,坐在老虎椅上面,沉着目光看着柳月吟的房間。

    屋裏面無人敢發出聲音。

    他是入夜過來的,本來是想過來看看這個傻王妃怎麼也了,卻沒有見到人。

    隨後就聽說人去了散步,身旁還帶了一個江白蘇,聽到這三個字他就很氣憤。

    他本想坐在此處等人回來再好好教訓,卻未料到,這一去就是一晚上。

    墨祁淵派人去搜了一遍又一遍,差點把整個布胡國都翻過了,還是沒有找到人。

    礙於此處還是別人地盤,他也不能讓大過於聲張,自己的女人不見了。

    今早才聽到追風說江白蘇也不見了。

    很好啊!一起不見!

    他氣憤的將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衆人紛紛低下頭不敢看。

    “可還查出了什麼?”

    “據人說,王妃最後去的是布胡國的禁地。”

    又是禁地?

    墨祁淵揮手示意衆人下去,留下追風。

    整個屋子都是靜悄悄的,彷彿暴風雨的前夕。

    “今晚,我們也去看看。”

    “不好吧,聽說那是布胡國首領很寶貴的一片禁地,不準人隨便靠近。”

    不準?他偏要。

    很快,墨祁淵帶了幾個得力的暗衛,入夜之後悄悄靠近了禁地。

    禁地一如既往黑乎乎的,沒有一絲的等過。

    墨祁淵警惕的掃視四周,走到禁地門口。

    裏面的綠色按鈕並沒有因爲墨祁淵一干人的到來而亮起。

    墨祁淵擡頭看了禁地上的旗幟,擡腳進入禁地內。

    “主,我們好像看到這裏有一絲血跡.......會不會.......”

    墨祁淵立馬上前,用拇指摸了一下已經幹在展翅女孩的翅膀上的血。

    “既然有血,那看來王妃是和江公子有爭執?”

    墨祁淵雙眉一皺,腦海不斷思索着。

    他不排除江白蘇把人帶走,畢竟一開始他就發現江白蘇不對勁,對柳月吟的感覺不一樣,他是男人自然懂得這裏面的情感。

    “這附近有什麼通口嗎?”

    他敢打包票,江白蘇沒有回南陵,因爲那都是他墨祁淵的人,只要他一發現人不見了,就會立馬找人。

    從昨日到現在,還有血,證明柳月吟受傷。

    一個受傷的人趕不了多少路,加上柳月吟的病敢痊癒,依江白蘇的性子,不會讓她過多奔波。

    他沒有猜錯,他應該把人帶走在一個離布胡國不遠的地方。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很好!

    “主,確實有一條通道,但是封住了.......”

    “打通它!”

    他不允許放棄任何一個找到柳月吟的機會!

    此時的柳月吟也在房內探索着,試圖給外來發送一些暗號。

    但是江白蘇很多心,所以柳月吟晃悠了一圈,什麼都沒有找到。

    她必須快點出去,這件事變得越來越麻煩了。

    況且她這一次出門還沒有帶手機,要是帶了手機那還好說,現在還不知道充電怎麼樣了,心急如焚。

    江白蘇確實已經將她當成了所謂的阿芙,對她的語氣和態度變化實在是太大。

    目前,她只能頂着阿芙這一個稱呼試圖從江白蘇那裏挖點什麼線索。

    但是從江白蘇嘴裏說出來的,阿芙這個女孩應該和她性格差不多,也是樂天派。

    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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