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不要離開我…”江白蘇柔和的說,一邊走近柳月吟。

    柳月吟並沒有理會他這一句話,擡腳立馬向前走去。

    江白蘇眼疾手快用力的一把將柳月吟拽回懷裏。

    這個激烈的舉動,導致柳月吟被帶回來的時候,長裙略過身旁的月季花,花瓣紛紛灑落一地。

    卻無意之中打開了機關。

    柳月吟立馬感覺到身後的疾風,還沒有等江白蘇動手,她已經快準狠的解決了這一切。

    這一次一如既往是暗箭,但是卻比她開始遇到的多了一倍。

    還好她體力現在沒有很差,對於這些還是綽綽有餘能對付的。

    “你會武功?”江白蘇的滿臉的不敢相信和詫異。

    “或許,我還有很多江公子不知道的東西。怎麼?怕了?你的阿芙應該不會武功吧?”柳月吟嗤笑道。

    她又怎麼會不懂江白蘇眼中的詫異,南陵國本就不大允許女子習武,就算習武也只能是達官貴人家的小姐,並且最多能多隻能學一些皮毛功夫。

    而她的身手,對於一個會武的人來說一眼看去完全就不像是皮毛功夫。

    所以,柳月吟也十分好奇初秋涉獵的時候劉貴妃的那一身武藝是從而何練起。

    “阿芙,我沒有害怕,我只是很開心你能會。”江白蘇繼續保持溫柔的笑容。

    柳月吟真的是要被窒息到了,忽略江白蘇的那句話,繼續往前走。

    江白蘇則是在後面跟了上來。

    “你在途中可有看到什麼嗎?”

    “那倒沒有,只是漆黑一片。”江白蘇揮起手中的小火棒,示意自己沒有說謊。

    “漆黑?我走的那條道一路上根本就不需要光,而是每走一步,就有燈開。”柳月吟說。

    “那怕是我和你的道不同,畢竟不能排除暗道內路開了千萬條。”

    柳月吟點了點頭,隨即又走回了剛剛的地方,拾起被她扔在地上的那一副畫,隨即卷好,塞入衣內。

    “私藏暗道裏的物品?阿芙,這是很危險的。”

    “再危險,剛剛我也拿了!”

    這幅畫她必須拿走,因爲出到外面她還可以好好研究。

    江白蘇知道自己悠不過柳月吟,只能任由她。

    即使這副畫裏面有毒,他也能解開,只要她開心就好。

    柳月吟繼續一邊走一邊掃視着四周的環境。

    而一邊的墨祁淵本是聽到了柳月吟的聲音,當他往前走了不少,卻發現一點她來過的痕跡都沒有。

    “主兒,你看。”追風指了指璧上的畫。

    熟悉的面孔立馬戳進墨祁淵的腦子。

    “是貴妃娘娘?這裏怎麼會有貴妃娘娘的照片?難不成貴妃娘娘和布胡國首領之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墨祁淵立馬否定了追風這個想法。

    如果畫中的女子是他的生母,那麼布胡國首領不可能對他那麼畢恭畢敬。

    所以,斷定這畫中的並不是!

    墨祁淵一把將畫扯下來,仔細端詳着看。

    眉眼倒有幾分,神韻卻是完全的不像,氣質也不同。

    墨祁淵很快就能看出這是別人。

    “別人?這首領夢中情人和貴妃娘娘長得倒是幾分相似,要是讓他看到了貴妃娘娘,那不得......”追風不敢說下去。

    但是他真的感覺這一位布胡國首領口味獨特。

    “你可覺得她的氣質和誰比較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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