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兒?”墨祁淵急忙喚道。

    這一邊立馬引起了江白蘇的注意,他雙眉緊皺走過來,準備扒開柳月吟的手。

    忽然之間被甩開,柳月吟雙眼立馬睜開。

    “這是哪?”她捂着頭警惕的看着四周。

    “你不記得了?”江白蘇出聲急忙詢問。

    半響,柳月吟都沒有回覆江白蘇的話,而是自顧自的捂着自己的頭。

    ”吟兒?你有感覺什麼不適嗎?”

    好久柳月吟才說出話,“沒事,我都記得你們,我也知道這是暗道。”

    即使如此,柳月吟的眼中閃過驚慌,但是江白蘇卻沒有察覺到。

    柳月吟立馬要掙脫開墨祁淵起身。

    “嘶。”墨祁淵捂住自己的手,故作淡定。

    柳月吟猛地一看,她竟然差點忘記墨祁淵身上有傷了。

    “你沒事吧?我現在就去找出去的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了。”

    她不知道她睡過去多久,但是她知道,如果她不去找一些線索,可能真的要困在這裏了。

    “看來,信號發不出去。”江白蘇雙手在後,看着這室內說。

    追風立馬點了點頭,他們沒有想到這個東西竟然連信號都發不出,看來要出去着實有了困難。

    柳月吟立馬不顧一切的翻找着,現在的她已經不害怕暗箭了,她做好了必死的信念,如果能出去,那麼她很開心,如果不能出去,現在墨祁淵的傷也在惡化,大不了一起死了算了。

    於是繼續動手的翻找着。

    江白蘇看着柳月吟的身影,不禁讓他想起初遇之時。

    如果沒有柳月吟的呼喊聲,她的努力,或許他們也不會再遇見。

    這或許就是老天開眼,讓他和阿芙相遇了。

    “王妃,你確定可以嗎?”

    柳月吟也不知道,只能找到一點希望是一點。

    追風用自己的身子給墨祁淵包紮着傷口,因爲這一次是重力觸碰,導致血又開始不停的流出來,但是卻是黑色的。

    追風自然知道只是中毒的跡象,只是墨祁淵不希望把這個消息告訴柳月吟,他只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找了很久,柳月吟的已經開始冒汗,但是卻找不到一點線索。

    她開始有點挫敗的坐在玉階上,迷茫的看着這一片地。

    此時的墨祁淵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狀況,他忍住疼痛看着柳月吟的表情。

    “吟兒,難道你沒有發覺什麼嗎?”

    柳月吟茫然的看着墨祁淵,搖了搖頭。

    墨祁淵示意追風把兩幅畫拿出來,“你再看看?”小聲的說道。

    柳月吟木那的走下玉階,看着兩幅畫中的女子。

    而江白蘇在一旁沉思看着這兩幅畫,眼裏卻閃過了許多不同。

    “難道,你沒有發覺,你身上的氣質和她有點像?”

    像嗎?柳月吟探頭看了看兩幅畫,她只是覺得像劉貴妃,但是卻沒有一點想到像自己。

    墨祁淵艱難的用手點了點畫裏面相似的地方。

    因爲手臂流血,導致在包紮傷口的時候,墨祁淵的手指上也沾到了血跡。

    柳月吟不忍心的看着墨祁淵此時這個樣子,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出去。

    “看啊。”墨祁淵示意說。

    柳月吟立馬低頭認真看着墨祁淵指的地方。

    畫中兩處女子眉下都有一顆小紅痣,小到需要細看才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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