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菽嵇輕輕將手中的花放下,擡頭看着遠處。

    墨霖羽示意其他人下去,留下他們三個。

    “爹爹........這夢中的女子究竟長什麼樣,讓你如此的.......”胡伽毓出聲問。

    曾經她以爲爹爹最愛的是她的孃親,卻沒有想到.......比起自己的孃親,似乎他更喜歡這一位夢中的女子。

    “她不是夢中的,她是真是存在.......只不過在我的世界裏面一閃而過,美好的就像夢一般。”胡菽嵇輕言說。

    此時在裏面的柳月吟,正在消耗着自己體力,繼續開着路。

    現在已經一刻都不能停下來,因爲墨祁淵的傷口在惡化,就算再傻,她也知道墨祁淵這是中毒了。

    加上此時的環境惡劣,條件欠失,再不抓緊,很有可能就直接危險到了自己的性命。

    “阿芙.......”

    墨祁淵是由着追風攙扶着,整個人神志開始模糊,而一邊的柳月吟,只能由着江白蘇挽着,才能勉強走路。

    “要不歇息一下?喝口水?”江白蘇擔憂的問。

    他學醫這麼多年,第一次碰到心愛的人在身側,卻無法救治的情況。

    柳月吟點了點頭,由着江白蘇扶着喝下了一口水。

    還好,江白蘇手裏帶有銀針,可以檢驗水裏面有沒有毒,纔可以得以一口水來喝。

    “不好!王妃,王爺他暈過去了。”追風驚慌說道。

    聽到這句話的柳月吟,剛嚥下一口水就立馬顛顛撞撞,不顧形象的走到墨祁淵的身旁,。

    “墨祁淵?別掛機啊!”她拼命喊着。

    “阿芙,你先冷靜!”

    江白蘇把柳月吟抱起來後立馬給墨祁淵把脈。

    現在墨祁淵的情況很不穩定,因爲暗箭毒性較高,加上這麼久都沒有能夠處理。

    “怎麼樣?”柳月吟着急的問。

    她可不能讓墨祁淵就這樣死了啊,不然...不然.......柳月吟的目光閃爍着舉措無安。

    “阿芙,什麼時候,你也能怎麼關心我?”

    柳月吟面對江白蘇的話撇過臉,立馬沉默不語。

    “現在最主要還是得出去,只有出去,我纔有辦法。”

    “你有辦法?那你可以救墨祁淵嗎?”柳月吟轉過頭連忙的問。

    只見江白蘇深意一笑,樣子看起來像是答應,卻又像是沒有答應。

    柳月吟冷呵一聲,也是,他江白蘇確實是有救或者不救的權利,畢竟墨祁淵沒有發生事情的時候,還那樣氣他,一個男人的尊嚴,怎麼可以讓人隨意踐踏?

    柳月吟站起來,繼續準備打開接下來的暗道。

    還好,她不是廢的。

    暗道外的胡菽嵇正在徐徐的說着自己和月兒的事情。

    這時候,胡伽毓才明白了一點點自己父親的那種感覺,想要得到,卻不能得到,就像她也一樣。

    墨霖羽在,但是她卻得不到他。

    “那她應該長得也很好看吧?”胡伽毓問。

    因爲她的母親就長得不賴,但是能根紮在爹爹心裏的女子,應該也長得不賴。

    只見胡菽嵇指了指那一束開的正燦爛的白色月季花。

    墨霖羽沒有猜錯的話,按照布胡國首領的暗示意思,這一位女子應該是屬於玉潔冰清,出塵脫俗那一類的美豔似玉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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