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一臉警惕的看着江白蘇,看了看四周,現在屋子裏頭就她和江白蘇兩個人,不禁讓她多想。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江白蘇輕笑一聲,“阿芙,你受傷了,現在我可是過來給你診治的。”

    很明顯,柳月吟滿臉的不信,身子還往後了不少。

    “那你爲什麼要靠我那麼近?去給我倒杯水!”柳月吟話才落下,江白蘇立馬起身給她去倒水。

    但是柳月吟想了想,選擇自己下榻倒水。

    江白蘇不一會就把水倒好,一轉身就見到柳月吟下地了,立馬把水放在桌面上,向她走過去。

    “別碰我,我自己會倒水。”

    柳月吟伸手攔住江白蘇的動作,自己一拐一拐的向水走去,她當然不會喝江白蘇倒的水,說不準還會下點什麼東西呢。

    柳月吟麻利的把水倒進杯子裏面,快速喝下,一杯不夠繼續第二杯,連續喝了四杯才感覺口不渴。

    江白蘇在一旁充滿深意的目光看着柳月吟,瞧着她把自己水晾在一邊,喝自己倒的水,嘴角不經意勾起一抹笑容。

    明明屬於自己的人就在眼前,但是他卻不能碰,憑什麼?

    就那一紙婚約?笑話!

    就在柳月吟轉過來這一刻,他很好將自己的情緒表情收起來,綻開一抹溫柔的笑意看着柳月吟。

    不知道爲什麼,柳月吟見到這個笑容沒有像當初那樣感覺江白蘇那麼好說話,反而這個舉動讓她渾身發毛。

    她聳了聳肩,接着走回牀榻。

    “江公子,我覺得我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還請您移步去瞧瞧王爺吧。”柳月吟禮貌的說着。

    要是她沒有猜錯,這個江白蘇應該第一個來看的就是她,墨祁淵現在病情還在惡化,那些太醫估計也沒有什麼法子,因爲暗箭常年都在暗道裏面,時間長歲月久,所以危害性會更強。

    墨祁淵的身子骨一向硬朗,這個她是很清楚,但是卻被暗箭傷了之後整個人的情況都變得不妙,可想而知這個危害。

    “阿芙,你在趕我走?”

    那倒是不敢,江公子醫者仁心,以高尚的情操,行仁愛之術。既無愧於天地,也無愧於內心,這莫不是醫家的職責?”柳月吟挑着眉,巧妙的說。

    還好她語文還算過關,記得一兩句能用的句子,加上江白蘇行醫多年,這樣一說,他或許就沒有那麼屁話可以講了。

    “阿芙,你倒是口齒伶俐了很多。”江白蘇眼裏閃過讚賞。

    “我一直如此,或許你心目中的阿芙,並不是像我這樣的。”柳月吟接着說。

    “那倒未必,無論你是阿芙還是吟兒,我都喜歡。”江白蘇堅定的說。

    他不奢望柳月吟會承認她是阿芙,畢竟她已嫁給墨祁淵,男權爲主,墨祁淵的地位處在那裏,她一個婦家人能如何?

    但是這又能怎麼樣,是他的東西,他始終都要奪走的。

    “阿芙,如果你能讓我開心,我不介意幫你一把。”江白蘇誠懇的說。

    柳月吟不屑一看,她本就不喜歡低下頭求人,何況還是這個對她癡癡迷戀的江白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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