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兩天都在墨祁淵那裏!

    江白蘇氣得將手上的瓷杯直接扔出去,滿臉的不爽。

    “公子........你確定她就是阿芙?”

    “最近怎麼那麼囉嗦?”

    張義的詢問換來了江白蘇這一句話,讓他瞬間閉上了嘴。

    看來,這一位王妃在公子心裏地位也很重...張義內心想着,時不時擡頭看江白蘇的表情。

    江白蘇目視着前方掛着的掛屏,冷然一笑。

    她竟然能那麼耐得住性子,不來求他?

    “她知道墨祁淵現在的情況嗎?”

    “應該知道.......”張義小心回答。

    江白蘇下榻,徒步走到那一副掛屏面前,伸手摸了摸。

    這一副掛屏是他把柳月吟帶走的時候,敲着她低頭看書的樣子勾畫出來的,畫中的每一筆都是他的心血。

    畫中的柳月吟,柳眉輕挑,明眸皓齒,臉帶着輕快的笑容,樣子十分的靈趣可愛。

    江白蘇很懷念那一段的日子,起碼他能看到她瞧話本子開懷笑的樣子,還能照顧她的飲食起居。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她的性子竟然如此之倔強,長大後的她就像一匹難馴服的野馬一樣。

    他摁耐住怒氣,大步走了出去。

    江白蘇知道她人在哪裏了,熟絡的往有她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柳月吟還在墨祁淵門口來回走着,等待着墨祁淵結果。

    現在已經過去半個時辰了,裏面的人還是沒有出來,不禁讓她的心再一次懸起來。

    她拋開一切不好的現象,雙手十指握着的,舉在眉間處,暗自給墨祁淵祈禱。

    當她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她就看到了不遠處,柱子旁一身白衣的江白蘇。

    她立馬撇過眼神,假裝沒有看到。

    這一舉動,莫過於給江白蘇一個狠狠的暴擊。

    這麼多天沒有見到,她似乎又發靈氣了許多,剛剛的那一眸,還在那麼能讓他難忘。

    似乎就像一個美好的東西,時時刻刻都在吸引着,牽動着他的內心。

    柳月吟感覺現在十分尷尬,這個江白蘇怎麼陰魂不散。

    她立馬無奈的扶額。

    江白蘇很好的瞧到了柳月吟身上新的痕跡,袖子裏的手,再一次緊緊握住,面部寒冷的盯着刺目的痕跡。

    每一塊曖昧的痕跡似乎都在張牙舞爪的像他叫囂着。

    “王妃,好了。”

    門輕輕打開,追風身後帶着老太醫,提醒說。

    柳月吟轉身毫不猶豫的踏入了屋內,因爲她不想看到江白蘇,因爲讓她感覺十分的尷尬。

    一出來的追風也看到了江白蘇,恭敬的行了一禮後,立馬送太醫出去。

    墨祁淵斜躺在牀榻上,看着差點把自己絆倒,着急進來的柳月吟,不禁笑出來聲音。

    柳月吟擡頭一看,剛好撞上墨祁淵的笑容。

    “笑什麼!土鱉!”

    “就這麼着急?”

    柳月吟別過眼睛不看墨祁淵,因爲他在笑她!

    “好了,過來吧。”

    柳月吟看了看後,很乖巧的走了過去。

    “太醫有說什麼嗎?”

    “太醫說本王...龍騰虎躍。”墨祁淵充滿暗意的笑容立馬展露在臉上。

    “無恥!”

    柳月吟自然沒有忘記剛剛追風出來時候眼神的樣子,看來他也料到了墨祁淵不會說什麼。

    也好,她也不想讓墨祁淵知道。

    而門外的江白蘇,冒着寒冷聽着屋子裏面傳出來的嬉笑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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