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前能懷疑的就只有墨祁淵,其他人,她還沒有把握。

    因爲江白蘇是不可能的,可以直接排除。

    之後是瑩兒,當時她是把瑩兒支開了,胡伽毓?也不可能,這本就是她的地盤,她又怎麼會在意她在幹什麼?

    墨霖羽更是不會管他們這些瑣事。

    所以,就只有墨祁淵了!

    只有他會狐疑的在意她在做什麼,而且還能跟着下暗道,能做出這個事,也不是不可能。

    由於長時間的翻找,柳月吟忽然感覺胃一陣翻滾,難受在攙着草地開始幹吐着。

    醉酒的滋味真是難受,她冷笑。

    也好,這樣子,她就能回去一覺睡到天亮,明天就能更清晰明白自己的下一步該做什麼。

    柳月吟難受的撐着身子從地上上起來,胃仍然難受着。

    她踉踉蹌蹌的走回自己的住處,每一步都感覺像在夢裏一般。

    現在的她,看什麼都還差不多多出了幾個疊影,讓她每一步路都十分難走。

    “哎......”

    柳月吟險些摔倒之際,在一處觀察的江白蘇立馬走了出來,一把扶住柳月吟。

    他看不的她受傷摔倒,他本是不想暴露自己在跟蹤她,但是現在他不能不暴露了......

    柳月吟回頭一看,帶着淚光的雙眸瞧着江白蘇。

    此時的她,只感覺看到了熟悉的一張臉,有力拉她的感覺很像墨祁淵。

    她慢慢轉過身,伸手撫上江白蘇的臉,“墨祁淵?是你嗎?”

    前一秒江白蘇還開心着柳月吟竟然會主動碰他,下一秒就被柳月吟的稱呼給整得滿臉的不高興。

    醉酒竟然喊的是墨祁淵的名字,還把他認作墨祁淵?他不禁苦笑。

    “墨祁淵...你會好好的對不對?”

    柳月吟擡起微醺的雙臉,傻笑的問着江白蘇,樣子十分的可愛。

    這句話讓江白蘇不知如何作答,因爲他不是墨祁淵,他不想知道他會不會好好的。

    “怎麼不說話了?難不成我又惹你生氣了?”柳月吟的臉一秒變得十分無辜起來。

    江白蘇看到內心一疼,抓起柳月吟的下巴,“你在他面前就是這樣的卑微?還用顧忌有沒有惹他生氣?”

    聽到這句話,柳月吟連忙擺擺頭否認着。

    “那是怎麼樣的?”江白蘇繼續問。

    “墨祁淵...他又好!又壞!”柳月吟嘟囔着。

    一邊想着墨祁淵的行爲,有時候真的能讓她又愛又恨啊。

    江白蘇看着此醉酒的柳月吟,精光一閃,似乎.......他也能問很多問題?

    “既然他那麼壞,那麼江白蘇人又如何?”江白蘇挑着眉,但是內心又有些許的緊張。

    柳月吟聽到這個名字,很明顯皺起了眉頭。

    “他啊?就是一個...小...小泥鰍!”柳月吟嘿嘿嘿笑着說。

    聽到這個稱呼,江白蘇臉黑的說不出話。

    “難道我沒有說對?就他那傢伙!沒半點的出息!”

    柳月吟笑着踉踉蹌蹌的說,樣子十分欠扁。

    江白蘇嗤笑撇過頭,他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有意思。

    隨即,柳月吟立馬把江白蘇抓了回來,箍在兩手之間。

    柳月吟的面部表情很明顯被嚇到了,轉即又笑着說,“玩小泥鰍啊?”

    “不是說我沒有出息,下面讓你看看我的出息?”江白蘇湊近邪笑着說,豔麗的紅脣更加的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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