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的柳月吟並沒有叫瑩兒進來伺候洗漱,而是自己一人動手。

    瑩兒也感覺到十分奇怪,平時她的王妃,可是懶得要命,起牀都需要她來服侍的。

    怎麼今兒個....

    她忽然想到昨晚柳月吟吩咐的東西,立馬明白了。

    不愧是她的主子!

    瑩兒在門前搓着手等待着柳月吟。

    屋子裏頭的柳月吟對着銅鏡梳着自己的秀髮,隨即放下梳子,乾淨利落的把頭髮挽起來,按照自己的審美佩戴上釵子。

    柳月吟每動一步,頭上的釵子流蘇就跟着晃動一下。

    她挑了件看起來不是特別樸素,也沒有很華麗的衣衫換上。

    看着鏡中的自己,不由得意一笑。

    小心的將桌子上面的戒指佩戴上手,隨即一轉,快速將準備的東西倒下去。

    她將手舉起來,看着手上這一枚戒指,打量了幾秒,隨即放下,邁步出去。

    在門外的瑩兒面對柳月吟的美貌,已經習慣了。

    無論她家王妃穿什麼都好看!

    “說了在哪了嗎?”柳月吟悠悠問。

    “江公子派人回話說,在南苑處等你,據奴婢瞭解,那是一個沒有什麼人走動的地方,風景也不錯。”瑩兒老實交代。

    柳月吟還沒有去之前,就要大概知道那處地方怎麼,合不合適她下手。

    果然,她這一次又對了。

    江白蘇果然會約她在一個沒有什麼人的地方見面。

    就他那點心思,柳月吟怎麼不懂?

    柳月吟邁着小步,悠哉的往約定地方走去。

    而江白蘇,一大早就坐在地方等着柳月吟,喝着茶,逗着籠子裏面的鳥。

    她還是得乖乖過來。

    江白蘇等這天等了好久,昨兒個聽聞她要來,他還以爲他出現了幻聽,倒是沒有想到,人確確實實的來了。

    他的阿芙,還是他的阿芙!

    不一會,江白蘇就看到不遠處走來的柳月吟。

    面貌仍然沒有改,還是他喜歡的模樣。

    柳月吟今日穿了一襲的粉裙,油綠的柳枝襯托下,別有一番好看。

    江白蘇立馬站起來,雙手放後,看着柳月吟。

    “江公子,最近可真是有雅興啊。”柳月吟笑着說。

    她大老遠就看到了江白蘇身旁的鳥籠子,可真是好,這日子美滋滋的呢。

    “獨覽美景,身旁卻只差一位佳人。”江白蘇瞧着柳月吟說。

    柳月吟賠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坐在石凳子上,伸手示意閒雜人退下。

    江白蘇很詫異,她竟然會選擇和他獨處?很快這個疑惑被開心感埋沒了過去。

    柳月吟對於江白蘇的詫異,一點也不畏懼的直盯着他的雙眼,伸手拿起了一旁的茶壺。

    “小心,別燙着。”江白蘇立馬摁住了柳月吟的手。

    柳月吟盯着那個手,也沒有掙開,“理應我敬江公子一杯。”

    話閉,抽出手,挽住壺輕輕給江白蘇倒了一杯茶。

    柳月吟眼疾手快的戒指打開機關,往江白蘇茶水立馬倒了些許的粉末。

    她知道江白蘇喜茶,也懂醫。

    但她一個現代人也不是蓋的,所以這一次,江白蘇喝下去也不會品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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