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太子殿下。”

    墨霖羽示意起身。

    “江公子,今兒個是什麼風把你吹過來了?”墨霖羽問道。

    “聽說墨王已經服下了第一副藥,特地前來看看,有沒有什不良的反應。”江白蘇說。

    柳月吟實在不想聽這兩人的寒暄,特別想離開,卻因爲對方是太子,只能無可奈何。

    “先進去吧,不然王妃手作的美味,可以被這外面的風給吹涼了,多少都會有些許的可惜。”江白蘇瞧了一眼柳月吟手裏捧着的東西說。

    墨霖羽這時候纔看柳月吟手上的東西。

    因爲山楂的顏色很是飽滿,所以做出來的每一顆山楂糖都閃爍着誘人的色彩。

    墨霖羽輕哼一聲,這戲裝的也倒是熟練,擡腳先一步進去了。

    接着江白蘇也跟着進去。

    墨祁淵因爲服用了第一副藥,身體很快就有所見效,現在已經坐在牀前,但是仍然遮擋不住的憔悴。

    老太醫還在爲墨祁淵把脈,見到墨霖羽和江白蘇以及柳月吟的進來,立馬跪下行禮。

    墨祁淵也撐起了雙眼瞄了一眼,很快又繼續扶額閉目養神。

    “還請江公子上去把脈一二吧。”墨霖羽出聲說。

    江白蘇也不推脫,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上前,太醫識趣的讓位給江白蘇。

    墨祁淵對於江白蘇的出現很是不爽,一醒來就看到了這種晦氣的東西。

    所以,在江白蘇把脈的期間,墨祁淵一把甩開。

    “別碰本王。”

    江白蘇也縮回手,離開位置。

    他也不想碰他,要不是礙於柳月吟,他會願意?

    若不把他治好,那麼他就永遠拿不回屬於他的阿芙。

    因爲只有墨祁淵點頭允許寫休書,柳月吟才能離開他。

    南陵國向來就是男權爲主,女的對於這一項,根本沒有權利,所以夫是墨祁淵,那麼解除這個婚姻只有墨祁淵。

    要是這個墨祁淵涼了,那麼就更不用指望休書,可能還牽着柳月吟一輩子。

    他不想。

    他不希望他的人,一輩子名義上是別人的妻子。

    這本該就是他的!

    見此尷尬場景,柳月吟立馬打圓場。

    “你還在昏迷的時候說想喫山楂,我怕你喫不下,所以給你做了山楂糖,你看看。”柳月吟笑着捧着手中的東西上去。

    “本王昏迷的時候說什麼你都知道?”墨祁淵眯着眼睛問。

    “當然了。”柳月吟得意的說。

    “那本王說想喫你呢?你怎麼不做點實際行動?”墨祁淵繼續說。

    這一句話倒是讓柳月吟捧着東西,瞬間啞口無言。

    心想:這男人真難伺候。

    “喂本王。”墨祁淵沉着聲說。

    現在他的眼眸閃爍着光芒看着眼前的柳月吟。

    他多久沒有好好看過她了........似乎看起來瘦了點,莫非是因爲他?

    “這多不好啊...”柳月吟爲難的說。

    這裏不僅有江白蘇,還有墨霖羽,就連太醫都在,還要當衆喂他...豈不是...

    “你我爲結髮夫妻,本王明媒正娶的墨王妃,讓你喂本王,很爲難?”墨祁淵颳了一下柳月吟的鼻翼處,啞着聲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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