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伽毓意識到自己似乎提到了父親的傷心事,立馬轉移了話題,“聽說墨王現在病情開始慢慢恢復了...不出多少天,可能我也得跟着會南陵國了...”

    “好好伺候着。”胡菽嵇說。

    胡伽毓點了點頭後立馬離開了,心細爲自己的父親再次掩上門。

    胡菽嵇看着手中的荷包和離開的胡伽毓,他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但是女兒嫁到墨祁淵身旁,也是一件好事,起碼在南陵國還沒有人敢動她,當卻是委屈了月兒的孩子...與其共伺一夫。

    不一會他就聽到侍從稟報柳月吟求見。

    柳月吟也不知道怎麼自己就走到了這裏,但是心中那件事確實還存在着疑惑,加上布胡國首領是當年見過她母親的人,所以,她得藉此機會再問清楚一些。

    “進來吧。”

    得到允許後的柳月吟纔打開門進去。

    只見胡菽嵇坐在主位上,歲月並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很多的痕跡,現如今已爲人夫多年,卻仍然俊秀不改。

    “坐吧,不用行禮了。”

    胡菽嵇給柳月吟倒了一杯茶水。

    “相信你此次前來,定不是簡單來看我這種老人家,而是心有疑惑纔會來的,你這小丫頭,精靈得很。”胡菽嵇祥和的說。

    柳月吟也輕輕勾脣一笑,不虧是見過大風大雨的人,一樣就能看出了她的目的。

    “不知首領可是見過南陵國的劉貴妃娘娘?”

    “見過。”

    見過?柳月吟瞧胡菽嵇此時的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她第一處見到畫中女子的時候就誤以爲就是劉貴妃,但是認真看,卻不像,難不成他沒有一點點的詫異?柳月吟感到十分的疑惑。

    “我知道,初見之時我就知道她不可能是月兒,更不可能是月兒的姐妹,因爲她們很明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雖然按照時間的推算,兩人年齡相差不了多少,月兒的氣質是出水芙蓉般的美好,但是劉貴妃給人的感覺就像罌粟花那樣。

    加上能和他安排同一位師傅交他們習武,定是一個出身不凡的人家。

    而據他的瞭解,這一位劉貴妃只是出生在一位從四品知府之女,又怎麼可能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原來如此...”

    柳月吟想着兩人的容貌,一個卻是墨甫天的寵妃...是巧合嗎...

    “那...禁地上的花紋呢?我沒有猜錯,上面的花紋,和月兒有關吧?”

    “隱藏的那麼好卻都能被你發現,確實是這樣,上面的花紋是我某一日在月兒畫的畫裏面看到的,特別生動,所以我就把她記下來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存在我的記憶裏。”胡菽嵇苦笑說。

    還會畫畫?出生不凡加上容貌驚豔,也會習武,看來她所謂的孃親真的是不簡單。

    只是現在不知道她目前手上的玉佩是幹什麼的。

    但是聽布胡國首領這樣說,或許她的玉佩就是能打開點什麼的東西,上面的紋路複雜,製作肯定也花了不少心思。

    最主要,她的玉佩還有另外一塊,就在阿芙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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