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沒有說過我是善類,難不成是我的外在讓你感覺我是善類?”江白蘇嗤笑着說。

    柳月吟不得不說江白蘇這一身加上那溫潤的臉龐,倒是真的會讓人誤會他就是一個善類,只可惜,自從江白蘇把她帶走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他並非善類。

    而是一個披着羊皮的狠心狼!

    “那你想怎麼樣?”

    “說句好聽的話來給我聽聽。”江白蘇笑着說。

    柳月吟聽到後立馬撇過一邊的臉,表示十分的不願意。

    看到不情願的柳月吟江白蘇也沒有強迫她,很快就從袖子立馬拿出了第二天的藥方放在桌子上面,“拿去吧,阿芙。我相信,有一天你會因我而心動。”

    “那我只能說,癡心妄想。麻煩江公子如果有心給的話自己拿過來,我不想過去。“柳月吟看着桌子上的那個藥方說。

    “現在連走近都不願意了。”江白蘇冷呵一聲,隨即拿起桌子上面的藥方,遞給柳月吟。

    柳月吟很快的拿過,不給一絲表情江白蘇,隨後立馬快速離開。

    江白蘇看着柳月吟離開的背影,滿是苦笑,手裏的拳頭不斷握緊。

    一邊走一邊想的柳月吟,忽然意識到了一點。

    她有調查過江白蘇的背後,差不多與墨祁淵相同的勢力。

    按照現在的情況,他大可以甩下藥方,直接把她給帶走離開這裏,但是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一次又一次引誘她過來,甚至連要多少副藥方可痊癒都沒有告訴她。

    柳月吟敢篤定,江白蘇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一次又一次,代表這他還有一個很大的計劃。

    她拿着藥方加快了腳步回去。

    一回到就把手中的藥方遞給了追風,“明兒個繼續找老太醫按照上面去配藥。”

    追風接過藥方後,看到柳月吟的臉上略帶疲憊,“王妃,不如你回去休息?“

    柳月吟點了點頭後就離開了。

    追風握着手中的藥方,如果他沒有想錯,這個應該就是王妃像江公子求來的藥方了,真是實屬不易,他都沒能搞來。

    柳月吟一會去並沒有急着入睡,而是招來了佩姨。

    “佩姨,你可否告訴我,南陵國對於婚姻這個是怎麼看待的?”

    “難不成王妃是打算?”佩姨不敢相信看着柳月吟。

    王爺最近是病了,王妃也折騰的滿臉的憔悴...兩人...佩姨不敢繼續想下去。

    “哎呀,別擔心,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街一下而已。”柳月吟拍了拍佩姨的肩膀,安慰說。

    “南陵國向來以男子爲尊,婚姻之後,女主內,男主外,女方不可以向男方提出離開,幸不幸福不可以由女子一人說的算,若是要和離的話,必須由男方給出休書方可做算。”佩姨緩緩說。

    男方給出休書纔算?而且幸不幸福不是女子說的算?加上男方還可以三妻四妾,柳月吟不禁感嘆這裏對男方的待遇也太好了,而她們...只能活該被欺負?

    “是不是和離之後,女方也會被人在後面議論?”

    “自然的,畢竟這是一件醜事...”

    柳月吟雙手抱着在前頭,對於這個很是不滿,後面這條倒是跟她原來的時代差不多,這都是安得什麼心啊...

    不過回頭一想...江白蘇的行爲倒是會讓人很是誤會。

    忽然之間,柳月吟瞬間明白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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