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在外面的追風就看到了柳月吟顛顛撞撞的身影,只見其滿臉的疲憊。

    嚇得追風立馬上前,“王妃?你還好嗎?”

    柳月吟來不及解釋,立馬將手中的藥方遞給了追風,“記得吩咐太醫們,煎藥。”

    握着手中的紙後,追風立馬明白了什麼,趕緊把柳月吟接回屋檐下,瑩兒聽到後立馬趕過來,手裏拿着暖爐和大氅給柳月吟披上。

    因爲雨水的涼意加上此時正值冬季,柳月吟實在涼的難受,還好瑩兒在一旁幫忙搓手取暖着,才緩和了不少。

    追風二話不說進去跟墨祁淵稟報,卻被一個香爐直接砸中。

    “捨得回來了?”墨祁淵沉着聲說。

    “似乎王妃是去拿藥方纔耽誤了...”追風立馬說。

    話一說完,卻被墨祁淵一腳踹下地,“你在幫她說話?”

    此時在門外聽到的柳月吟,感覺到墨祁淵在裏面施暴,立馬推開門進去。

    門一開,兩人剛好四目對視。

    即使屋內還沒有亮燈,柳月吟卻仍然看得清墨祁淵那棱角分明的俊臉。

    “墨祁淵,你在幹什麼?”柳月吟將地上的追風扶起來說。

    “未經本王允許擅自進來誰給你的特許?本王曾經太寵你了是嗎?把你寵的進了江白蘇的懷裏?”

    江白蘇這個名字此時從墨祁淵嘴裏的語氣說出來,莫過於給了柳月吟一個諷刺的感覺,特別後面那一句話,直接給了她一個羞辱。

    “這話什麼意思?”柳月吟語氣不滿反問着。

    她苦苦求來的一個藥方去,卻被他當成去苟且着?

    “本王有說錯?”

    墨祁淵表示對柳月吟的語氣表示很不爽,一把掐上她的脖子,滿臉惡狠的看着面前的人。

    這可是他日日夜夜思念的人,他想想好好對她,可惜卻不給他這樣的一個機會。

    柳月吟被墨祁淵掐的十分的難受,臉上立馬紅透,眼神之間都在透露着難受。

    “這副可憐的模樣裝給誰看?你以爲本王還喫你這一套?”

    隨即,墨祁淵一鬆手把柳月吟猛地甩到一旁。

    這是相處這麼久,墨祁淵第一次甩她,之前即使毒發,他都不會甩開她,而這一次.......

    柳月吟內心滿是苦楚,卻倒不出。

    “來人,把她拖出去跪着反省,王妃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再來通報本王。”

    說完這句話,墨祁淵轉過身不想看到柳月吟。

    “我只是爲你去拿藥方,你卻這樣對待我?墨祁淵?”柳月吟一字一句將實情說出口。

    話一出反而沒有的到墨祁淵的轉過頭,反而還被漠視了一番。

    柳月吟感覺渾身心都涼透了,越來真的有如此薄情的人,沒有問清楚,單憑自己的一見就定了她的罪?

    也好,大不了就跪死在一邊,看看能不能早日回去。

    柳月吟被兩位侍從拖出來,面對着墨祁淵的住處,跪在前邊。

    當柳月吟出現的那一刻,雨水開始不斷下大,即使侍從很不願意,但是礙於墨祁淵,只能把柳月吟放到中央跪着。

    瑩兒在一邊看着十分的着急但卻不知道怎麼辦。

    一邊被江白蘇安排觀察柳月吟的暗衛,看到了這一幕,立馬回去稟報自家公子。

    此時的柳月吟,擡起頭,任由的雨滴打在自己的臉上去,卻沒有感到半點的寒意,她只知道,剛剛那一刻,已經傷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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