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淵一步一腳的踏進暗道裏面,這裏的位置極爲隱蔽,江白蘇卻很聰明,僞裝他的樣子出去。

    暗道因爲常年在地上,潮溼陰暗無比,加上江白蘇受傷,空氣中縈繞這血腥味和潮溼的氣息,讓人不禁捂鼻。

    墨祁淵拿着手帕走向江白蘇的地方,今早一醒來就聽到江白蘇暈倒在牢獄之中,墨祁淵不禁嗤笑。

    一個會醫術的人,他就不信到最後難不成連自己的都救不了,爲了避免上次的問題,他還是過來看一眼。

    剛走到,侍從立馬掏出鑰匙打開牢獄之門。

    只見裏面空無一人原本關鎖在裏面的江白蘇此時已經不見蹤影。

    墨祁淵雙眼暗沉,臉色立馬凝固了起來,身上的寒冷氣息讓人屏息。

    “竟然走了?”

    好一個調虎離山之計,裏應外合,他真是低估了這一位江公子的本領了!

    “報!追風大人有事稟報。”侍從急匆匆跑進來說。

    “進來。”

    追風快步走了進來,雙手弓手,“主兒,果不其然王妃確實想跑出來...但是卻很好的被攔截了回去,只是...現在聽說情況不是很美妙,已經叫大夫過去了。”

    墨祁淵聽到追風的話,雙眼微眯,看了一眼牢獄裏面,便急匆匆的趕往柳月吟的住所。

    真是一個令人操心的女人,他剛走不久就出事了。

    墨祁淵馬不停蹄趕到住所,裏面的大夫已經在一旁爲柳月吟把脈,見到墨祁淵之後立馬行禮。

    “免了,繼續給王妃看。”

    此時的柳月吟,腹痛已經緩解了很多,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痛了,只是胃有些許的難受。

    坐在對面的墨祁淵正在擔心的目不轉睛看着她。

    半響後,大夫纔拿開蓋在柳月吟手上的手帕,弓着身子向墨祁淵稟報:“回王爺,王妃這是喜脈,只是動了些胎氣,老夫開幾服藥即可。”

    聽到這個消息的墨祁淵立馬坐不住,整個人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原本冰冷的臉立馬露出了微笑。

    “賞!”

    他伸手握住柳月吟,眉眼都帶着歡喜的說:“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吟兒...我們終於要擁有自己的孩子了!”

    柳月吟的內心勾不起多大的歡喜,彷彿這是意料之中。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現在裏面已經在孕育這一個小生命...這種感覺真不好說...

    說不出的開心,也說不出的不開心。

    要是真的生了出來,那麼...她要是離開了...這個孩子怎麼辦?

    她瞧着墨祁淵開心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打破現在的這一切的美好。

    失神後想了想,有這個小生命也好...這樣她離開了,墨祁淵起碼也有一個牽絆在,她離開的也能安心。

    見他就如見到她一般吧。

    她露出淡淡的微笑,回手握住了墨祁淵的手。

    自從那日開始,墨祁淵便多了一道工作,開始閱讀有關孩子的書籍,時不時來看看她,就連晚上都留宿在柳月吟那。

    他一手摟着懷中的她,細細撫摸着她的肚子,一手拿着書籍,輕聲念着書上的故事,滿臉柔情的看着她肚子。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風偶爾帶來些許的花香,看着墨祁淵的眼神,柳月吟都被這般柔情晃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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