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一把將墨祁淵的手拿了下來。

    昨夜的獨守空房,今日的情話,難不成真的當她是個傻子?

    “墨祁淵,我還不想理你。”柳月吟毫不猶豫說出了心中所想。

    墨祁淵被忽然而來的拒絕,不知所措,拿開的手還被晾着,話還沒有說出口,柳月吟已經轉身離開了,背影十分的堅定。

    瑩兒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墨王把人帶走了,還示意不允許靠近,她身爲宮人也不敢上前,只能先離開了。

    平時王爺都要和王妃糾纏一段的時間,但是今兒個的柳月吟倒是很快就回來了,並且還是自己一個人。

    瑩兒立馬放下手中的東西,走了過去:“這又是怎麼了?怎麼悶悶不樂的?”

    “無礙,妝坊最近怎麼樣了?布胡國首領走了嗎?”

    “妝坊倒是沒有變,布胡國首領也沒有走,王妃是準備出去?”

    柳月吟點了點頭。

    出去後,柳月吟才忘記了今日初一,大多數都在祭拜,妝坊來的人自然也不多。

    她掏出了自己最近研究出來的蘆薈膠放在桌子上,本來是想給人試一下的,但是今天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楚漓兒剛出來不久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擡頭看了看匾額,還以爲自己眼花,叫了貼身的宮娥一起看。

    竟然沒有想到這個勾引祁淵哥哥的人竟然還有真麼大本事開了個小店。

    要知道南陵國可是不允許女性經商的。

    “小姐...似乎這個王妃不大好對付的樣子...”七兒說。

    “閉嘴!搶了我的位置,肯定不能放過!”楚漓兒惡狠狠的盯着。

    柳月吟沒有顧慮太多,開始着手做自己的事情,畢竟她不能因爲懷孕就把自己的工作給扔了。

    她做了多久對面茶樓的楚漓兒就坐了多久。

    知道柳月吟感覺到差不多可以回去了,才收拾好離去。

    路過的街上,叫賣着的桂花糕,讓她來了兩塊。

    甜絲絲的蜜意短頓時卷席她的味蕾,讓她留戀着這一口的味道。

    “王妃,似乎布胡國首領就住在這附近。”瑩兒說。

    柳月吟提到布胡國首領的時候,她就立馬派人去查了一下,很快就知道人在這附近。

    畢竟主子問起來,那麼肯定就是有事情,所以她很細心的做好這一切。

    “那我們去拜訪一下吧。”

    南陵帝給布胡國安排的住所是一個小別院,所以離集市有點偏遠的地方。

    沒有走多久,柳月吟就感到額頭上的冒汗。

    真是太難受了,懷個孕竟然如此的累。

    她心裏多麼期望她穿越過來的時候是個男兒身,這樣子就可以坐擁天下美人,打倒墨祁淵排在第一的位置。

    做那一個飛流倜儻的翩翩公子,想想就感覺到美好。

    只可惜,這只是她自己的個人想象,如今腳還得不停的走着。

    一邊走一邊感嘆女人就是可憐,十月懷胎生下來,還需要一把屎一把尿把孩子拉扯大。

    像墨祁淵這種招人的夫君在身邊,簡直就是造孽。

    但唯一的好處就是基因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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